謝輔臣聽見這話,條件反射般地站起身來,連酒都醒了幾分:“我在監獄里,都是給別人打洗腳水的選手,你要是真給我端盆水來,我晚上連覺都睡不好,真的!”
“也是,這里畢竟環境有限,剛好咱們下午在沈北那邊,盤了一家洗浴中心,我還沒去看過呢!走吧,咱們一起過去洗個澡,做個按摩,你喝了幾天大酒,也該放松一下了。”
陸濤心情大好,將帕薩特的車鑰匙丟給了張錫歲:“你開車,咱們一起去!”
……
另外一邊。
和平區,孫杰賜乘車趕到202醫院之后,便在徐東升和三猛的陪同下,急匆匆的趕到了外科病房所在的樓層。
他們這邊還沒等進門,遠遠便聽見前方的一間病房里,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徐東升認出這個聲音,舔了下嘴唇:“是財務部的老薛,看樣子,他今晚應該糟了點好罪。”
“唉……”
孫杰賜嘆了口氣,調整好狀態后,推門走進了病房。
此刻在里面的病床上,公司財務部的副部長老薛,正躺在病床上,他的左腿打著石膏,上身也纏著繃帶,伴隨著護士給傷口換藥的動作,他再度發出了慘叫。
“哎呀,你能不能別喊了。”
護士有些無奈的看著老薛:“你總這么亂動,一會傷口都撐破了,還得二次縫針!”
“廢話,我疼還不能喊嗎?”
老薛有些急眼的看著護士:“你把大夫叫來,再給我打一針麻醉!”
“大哥,你以為麻醉藥是什么好東西呢?醫生就是為了怕對你有影響,所以才給你用了小劑量的麻醉藥,就算現在打一針,等麻藥勁過了,該疼還是一樣的疼。”
護士耐心的勸道:“你先讓我把藥給你換了,一會我給你送點止疼藥過來,你只有配合我,才會將病痛減到最輕。”
“算了,先別換了。”
孫杰賜站在一邊,對護士擺了擺手:“我有事要跟他聊,讓他緩一會你再過來,有什么問題,我跟你們王院長溝通!”
“哎,好的!”
護士聽到孫杰賜提起的這個人,很客氣的答應一聲,隨后便離開了病房。
徐東升發現老薛不僅腿斷了,而且身上的繃帶也在滲血,同樣有些動容:“怎么傷得這么嚴重呢?”
“孫總,今天這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已經四十多的老薛,看見孫杰賜之后,當場就掉了眼淚:“我十八歲考上大學,這么多年過的始終都是人上人的日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今天那些人攔住我的車,把我拽到車媽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