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特殊的‘蛆’一出現,立馬就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足以,連朝著血枯祭臺靠近的一眾強者也停下來了。
因為太詭異了,竟然有個生靈從血枯樹的根
不會有這種傻逼,而且血枯樹扎根之地,也不是誰都能輕易鉆進去的。
還有,這生靈……究竟是什么東西,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各個星系,一時間也判斷不出這事哪個種族的物種。
說它是蛆,可是再仔細端詳,又有點像人類,正在蛄蛹著往上爬。
雖然速度很慢,但真有可能爬上去,而且比所有人都快。
因為這里面最強的一批人,都失去了飛行能力,想要登上血枯祭臺,也得先到
這個生靈可以說是領先所有人一大步了。
這讓拼死拼活,拼到現在的人怎么接受得了。
有人強行催動能量,轟擊那個像蛆一樣的鬼東西。
盡管釋放的攻擊也遭到壓迫,但還是打中了那個鬼東西。
可讓人驚掉下巴的是,那東西沒有任何防御,被打中后,竟然沒有掉下來,倒像是受驚了一樣,更加快速的往上爬。
其他人見狀,紛紛出手,可不能讓這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東西搶先一步。
然而不管怎么樣的攻擊,打在上面都沒用,那東西防御力很高,或者說,有一種無形力量在保護那東西,讓任何人的攻擊都沒有效果。
“乖乖,咱們這么多人在這里拼殺,不會就讓這個蛆一樣的東西得逞了吧!”蕭天恒咧嘴,放棄往前了。
因為不管他們速度有多快,都慢那個鬼東西一步了。
洛亦神色則是越來越古怪,怎么這個蛆一樣的東西,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姿勢。
就跟……爬樹一樣。
對,就是爬樹。
瞬間,洛亦眸子瞪大了,想到了一個。
當年在神湖島,爭奪神果,有個人就是這樣爬樹的。
“不會吧!”洛亦驚叫一聲。
“怎么了?”眾人連忙看向他。
“沒什么,就是想到一些往事。”洛亦搖了搖頭,他實在無法相信,那個蛆一樣的家伙會是花苞。
他暗暗搖頭,不可能,縱然是花苞,她也不至于強到這么多高手攻擊都不受影響的離譜地步。
可是,血枯樹也是植物的一種啊,以花苞的特性,是有可能融合血枯樹的氣息的。
當年在神湖島,她就做到過,她可以融入任何一種植物中,很難被感知到。
可是也只能氣息融合,并不能給花苞帶來實質性的幫助。
這么多人的攻擊都無效,這顯然不正常。
“這該不會是血枯樹誕下的胚芽吧!”有人出聲。
“不可能,血枯樹再通靈,它也是一棵樹,怎么可能誕生出這樣的生靈。”
“不錯,有很明顯的血脈隔離,它是植物,不可能生出有血有肉能喘息的生靈。”
盡管這個鬼東西受到血枯樹的保護,但是大家也很難相信它是血枯樹產下的胚芽。
因為血脈隔離這個東西,就算是神明也不能避免。
一個妖獸,通靈通神,化作人形,但是其誕下的血脈,必然是保留著自身的妖獸血脈。
妖獸再跟人類無異,哪怕修煉到極致,長期以人類形態存在,甚至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的人,也生不出人類的孩子。
一棵樹誕下的血脈,怎么可能是有血有肉能喘氣的生靈,壓根就不是一個物種。
在無數道不甘心的目光中,那個像蛆一樣的東西終于爬到了血枯祭臺上面。
緊接著,它爬了起來,像是人一樣盤坐在血枯祭臺上面。
不,不是像人,這混蛋就是一個人。
“我@@¥¥%”
人們受不了了,搞了半天,竟然被這東西給截胡了。
不少人被氣的吐血。
換做諸神戰場任何一個頂尖高手,大家也不會這樣,因為那絕對是靠自己實力打上去的。
可現在,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伙,得到了血枯樹的庇護,沒有經歷過任何血戰,就這么爬上所有人都心心念念的血枯祭臺了。
還有,那家伙在干什么?
拔出神兵,又給……丟了出去。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