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小米呀!還有其他要吃的嗎?”,阮昕優耐著性子哄著鸚鵡小姐。
“堅果,葵花,水果干…”,鸚鵡小姐一樣樣數著,爭取多耽誤點時間。讓那渣男等等怎么了,反正時間還早呢。
就這樣,阮昕優一樣樣的把零食水果都找出來放在鸚鵡小姐面前,讓鸚鵡小姐自己挑。
傲嬌的鸚鵡小姐用爪子指了幾樣,“打包!打包!”。
“打包?你要出去呀?”阮昕優好奇的問。
“上學,去上學!”,鸚鵡小姐小眼睛轉了兩圈很自然的接話。廢話,當然要時刻守在這丫頭身邊,免得被那渣男鉆了空子。
折騰了差不多半小時,阮昕優不得不帶著鸚鵡小姐一起出門。
另一邊,陶詞帶著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在學校邊的早餐店門口來回溜達,試圖找到阮昕優的影子。
平常的這個時間點阮昕優早已經滿頭大汗的給店里的顧客端豆漿、油條和各種粥和葷的素的多種餡料的包子。
陶詞每次都是這個時候來,他身后的狐朋狗友們裝模作樣、嬉皮笑臉的喊著‘嫂子’,還有人趁機點著大家要吃的早餐,幾個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一陣鬧哄哄的吃完,拍拍屁股走了。
換來老板娘湊近了來一記嫌棄又八卦兮兮的眼神,“姑娘,這幾個小伙子,哪個是你的男朋友啊?今天還記你賬上?”。
結果一個月下來,自己掙的錢不夠陶詞一伙人的早餐費,還得自己另掏腰包給老板娘早餐錢。
今天這幾個人來店門口轉悠幾圈了沒進來,老板娘以為小姑娘終于開竅了,甩了這個小白臉、軟飯男。看著絡繹不絕的顧客,老板娘的心情啊,別提多美了。
嘴里哼著小曲,手里飛快的給顧客結算、找零,偶爾還要給顧客催單、打包,老板娘一時間忙的腳不沾地。
正口干舌燥之際,陶詞領著那幾個混子進來了,還有一個傻了吧唧的黃毛沖老板娘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很不巧被老板抓了個正著,“小兔崽子,干什么呢,沒大沒小的!”老板臭著臉呵斥出聲。
老板也注意這幾個小子很久了,每次來都不結賬,直接記人小姑娘的賬上,還得勞他單獨拿本記。呸,沒出息的東西。
想想干活麻利的小姑娘,看看這幾個。嘖,這小姑娘的眼神是真的差。今天沒來莫不是在躲著這幾個。
陶詞上前一步,“老板娘,抱歉。他不是故意的!”,臉上露出一貫偽裝的微笑。
‘哼哼,他就是嘴巴欠。’身材高大的老板不動聲色的移動到老板娘身后半步的位置,眼睛警惕的盯著人五人六的幾人。
“你們要吃點什么?”,老板娘率先開口。
開門做生意,就怕不知道輕重的毛頭小子壞生意。相比于被吹個口哨還是賺錢重要些。
至于口哨,誰沒素質誰知道。還大學生呢!思想品德不過關就跟社會上的殘疾人一樣樣的。
不對,不一樣。身體殘疾不可怕,這幾個精神殘疾的才可怕。一天天的跟個智障似的!
“老板娘,我們還是老樣子!”,溫和的男聲從角落傳來。
‘嘖,還是老樣子~。今天怕是又來白吃白喝的,有本事自己結賬啊,一群大小伙子臉皮咋恁厚呢,天天蹭人家小姑娘的,不害臊!小白臉!呸~’,老板娘一邊準備一邊在心里撇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