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原來哄人…額,哄小動物也是一項技術活啊!
阮昕儀手下不停的給鸚鵡小姐順著氣,心里卻感慨良多。
鸚鵡小姐許是哭狠了也哭累了,整只鳥都軟趴趴的浮在阮昕儀略有肌肉的小胳膊上。小身子還一抽一抽的,有規律的晃動著。
像是現在才感覺到阮昕儀的安撫一樣,鸚鵡小姐帶著哭音的小煙嗓奶聲奶氣的說:
“不許摸我!你離我遠點!”
“好好好,知道了!”
阮昕儀嘴上附和的說好,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依舊一下又一下的拂過鸚鵡小姐光滑漂亮的羽毛。
偶爾還會用手指頭給鸚鵡小姐來個小按摩。
“都說了別碰我!”
鸚鵡小姐別扭的扭動了幾下身體,用行動反抗著阮昕儀的觸碰。
結果阮昕儀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動作放輕了一些繼續手上的動作。
沒一會兒,鸚鵡小姐就被阮昕儀舒服的按摩技巧給折服了,不知不覺中它閉上了眼睛,享受的呼嚕呼嚕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慢慢響起。
呼!~
終于算是勉強哄住了這個小祖宗。
阮昕儀剛要放松僵硬的身體就看見鸚鵡小姐的奇特睡姿和它睡著睡著,鼻子里吹出的一個又一個小小的鼻涕泡,
一個鼻涕泡,兩個鼻涕泡,三個鼻涕泡……
隨著它的呼吸,鼻涕泡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
阮昕儀剛要抬手給它擦干凈,結果一個更大號的鼻涕泡就被鸚鵡小姐快速的吹了起來。
她的手停在了鸚鵡小姐的腦袋上方,泡泡也在這個時候跟阮昕儀的手指親密接觸,還沒等她有什么動作,接觸到阮昕儀的手指頭上的泡泡就‘啵’的一聲破了。
鸚鵡小姐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繼續呼嚕呼嚕。而站著的阮昕儀則是端著胳膊一動也不敢動的低頭盯著它。
“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肯出去呢?”
聽到鸚鵡小姐的夢中囈語,阮昕儀都無奈了。她的老巢就這么不招鳥待見嗎?
都睡著了,還想著出去?
“算我求你,行了吧!”
嘟嘟噥噥的囈語從鸚鵡小姐的嘴巴里不斷響起,聲音里還帶了些潮濕的沙啞。
“你想要什么?你說,我……盡量做到!行了吧!”
可能在睡夢里沒有得到阮昕儀的回答,它又開始放緩了語氣,懇求著夢里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嘛?你說,不要這么磨嘰!只要你說出來,你小鵡姐一定給你辦到!……”
說了一遍后,感覺力度還不到位,鸚鵡小姐便語氣強勢的又說了一遍。
它好像喝醉酒的醉漢在跟同桌的人打包票、吹牛皮一樣。中氣十足的聲音喊的阮昕儀都愣了一愣。
哎!……
阮昕儀嘆了口氣,鸚鵡小姐這哪里是自己想出去,它分明是想給阮昕優走后門、開小灶,想讓她提前出來罷了。
豈不知,人只有自己吃了虧、長了教訓以后才不會在同一件事上栽兩次跟頭。
這叫做吃一塹長一智!
阮昕優現在正是自我覺醒的絕佳時機,怎么能因為著急吃熱豆腐,而不顧及豆腐是否燙嘴吧!
阮昕優和鸚鵡小姐這倆相比起來,阮昕優只是有點戀愛腦而已,鸚鵡小姐卻有一顆隱藏頗深的圣母心!
阮昕儀沒再理會鸚鵡小姐在睡夢里的撒潑打滾。她找了個地方盤腿隨意的坐在上面,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