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優感覺自己在阮昕儀面前完全沒有一點小秘密,她急的沒辦法,只擠出了‘你欺負我’四個字。
“啊?原來這樣子就叫做欺負啊?”
阮昕儀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繼續逗弄著三步外的阮昕優。
“當然了!”
阮昕優理不直氣也壯的回懟道。
“那為什么你們班里的陶詞沖你大吼大叫的時候,沒見你控訴他欺負你?”
阮昕儀依舊不緊不慢的發問。
“因為…因為…我們是同學。”
阮昕優被怪物姐姐的話給問懵了,為什么?她猶豫了一瞬,急中生智的回答道。
“哦,同學啊!我們還是姐妹呢!不應該更親近?”
阮昕儀聽了這個解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但是她卻給腦子轉不動的妹妹丟下了另一個問題。
“你不是,你是個怪物!”
阮昕優顯然是被阮昕儀那副‘你怎么連親疏遠近都分不清’的嘴臉給氣到了,她口不擇言的道。
“嘖,對親姐妹你都能下狠手,對外面的人反而變成了一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這種行為定義為‘窩里橫’?”
阮昕儀也沒慣著她,直接一針見血的點出阮昕優的缺點。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阮昕優被她的這個怪物姐姐直接戳人痛處的行為激怒了,激動的她放下手里的牛奶就開始否認三連。
“那你說說我哪里胡說了?”
反觀阮昕儀,她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語氣平和的問。
“我…你…,誰讓你罵我是狗的!”
阮昕優又被便宜姐姐問懵了,她你呀我的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搜腸刮肚的想出來了一個盲點。
“我罵你是狗?什么時候的事?”
阮昕儀看著一會兒氣的跳腳,一會兒又抓耳撓腮的小妹妹,好整以暇的問。
“就…剛剛,你說你不是我用來鍛煉牙口的工具!”
阮昕優絲毫沒有察覺到陰險姐姐下的套,還正正經經的回憶了一番。
“哦,原來是你咬我的時候啊!”
阮昕儀一瞬間就回憶起了剛才被咬的痛。
她摸了摸自己靠近肩膀的肌肉,然后擼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牙齒印。
嘖,這丫頭的牙口真是棒極了。放在古代高低也能混一個當家主母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當當。
阮昕優現在有種自己把自己挖坑給埋了的憋屈感!
她不再跟阮昕儀斗嘴,趕緊把眼睛從這個怪物身上移開,專心致志的對付手里的食物。
阮昕儀也不再逗弄她,而是擦干凈自己蔥白如玉的小手,在阮昕優的衣柜里挑挑揀揀的看了一圈。
一邊在心里吐槽阮昕優的衣品,一邊給自己搭配了一身看起來利落又颯爽的干練女強人的穿搭。
她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再回頭看看吃包子的阮昕優。嗯,看起來不像是一對姐妹,反而更像一對母女!
等她們兩人收拾好不緊不慢的趕到校門口的舒萊飲品店前時,導員也一身干練的長袖長褲造型出現在了校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