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說兩句話的功夫,她下一刻就要當新郎官了一樣。
“如果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招都用上了,我還是無動于衷呢?”,阮昕儀繼續無聊的發問。
“那時候啊,說不定我會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動用武力把你搶回去……”,導員一派輕松愜意的回復著。
“搶回去干嘛?當壓寨相公嗎?”,阮昕儀對她的答案有了點興趣,接著她的話頭繼續問。
“本來想說搶回去當壓寨夫人的。但是吧,壓寨相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個人是你就好!”
導員看了看自己行走的步伐,又對比了一下阮昕儀行走的步伐。有意識的把自己的步調調整的跟阮昕儀一樣后,這才抬頭目視著前方,用吊兒郎當的語氣說著鄭重其事的話。
“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武力值有多少,但是,你想要搶到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除非我自己愿意!”
阮昕儀對導員偶爾展現出來的一招半式的武力值基本有個模糊的了解,對她能夠搶到自己,她表示出了深深的懷疑。
“所以,對方是我,你也不會輕易的答應我的追求是嗎?”
導員聽出了她話中隱含著的意思,面帶微笑的偏頭看著她問。
“一周前跟你說的話全忘了?”
阮昕儀看她這一副戀愛腦的樣子,直接曲起指節在她的腦袋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爆栗。
“哎呀!你打人家的腦袋干什么?”
導員突然被阮昕儀的動作打懵了,她抽出了圈住阮昕儀的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一臉控訴的抬頭盯著她。
“打你的腦袋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阮昕儀給了她一個白眼,很不客氣的反問。
“啊?為什么?”
導員平時很靈光的腦瓜子又有點沒轉過來,她睜著無辜的眼睛問。
“因為,我說過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記住!”,阮昕儀面無表情的回了她一句。
“哈?哪一句?”,導員的大腦持續宕機中,她疑惑的問。
“自己想!”,阮昕儀不想理她,直接把腦袋偏到了另一邊。
“哦!”,導員努了努嘴,覷了一眼阮昕儀的神色,默默的低下了頭。
“哎!”,看著導員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兒,阮昕儀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她用空著的手抬起了導員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一臉嚴肅的說:
“你忘記王寶釧的故事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啊!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應該去卑微的做一件事情!或者舔一個人!”
她自己站的筆直,也把導員的身體拉的筆直。然后接著說:
“打你是因為你完全沒有一點警惕心,我這么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就能讓你出口試探。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對方是一個品行不端的人,對方會不會看輕你,戲耍你?
打你是因為你看到別人的美色就走不動道!陳世美的故事你應該也不陌生吧!美色誤人四個字的意思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打你是因為你隨隨便便就相信別人。這樣子會讓心懷不軌的人有機可乘!我要告訴你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的重要性!
不要失去自己的判斷,也不要被別人特意表現出來的一面所迷惑!
現在聽懂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