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輕著點兒!美女!”,夏老師被阮昕儀瞬間加大的力道痛的嚎出了聲。
“你說不說?”,阮昕儀瞥了他一眼,冷冰冰的問。
“我說!……我說!”,夏老師被這只像鐵鉗子一樣不斷收緊,狠狠箍住他的小手,捏的有點岔了氣,他氣息不穩的說。
說完了,還喘了一會兒氣。
“磨蹭什么呢,趕緊的!”,阮昕儀看眼前男人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拖延些什么,于是怕他太慢剛剛松了的力道再一次加重,并且給予了夏老師嚴厲的口頭警告。
“哦!”
夏老師活動了一下自己被抓住的肩膀,憋屈的應著。
“嗯?”
阮昕儀真的是不太喜歡辦事、說話拖泥帶水的人,她不耐煩的從鼻腔里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我跟著岑教授來這里請教他一些問題。他太忙了一時間就把我給忘了!”
夏老師用眼睛余光看到了阮昕儀胳膊上似乎動了幾下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沒有再搞其他的小動作,慢慢悠悠的開了口。
“然后呢?”
阮昕儀聽到他開口,硬邦邦得語氣沒有了之前那么冷漠,一臉平靜的問。
“慕容老師知道的,岑教授這個人做一件事情的專注度其實特別高,有時候可以高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夏老師看了看導員,又看了看阮昕儀接著說。
“咳,他帶我進來以后就一直在整理他的書籍和稿件,還有一些學生交上來的作業,整理著整理著時間一久,他就旁若無人的直接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咳了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他被岑教授無視的經過。
“你別告訴我,岑教授就這樣把你給忘記了?”,導員有點不太相信的問。
他這么大一個大活人杵在這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岑教授就完全沒看見?
“呵呵,那個!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好奇心太強想要躲貓貓,順便測測岑教授多久才能想起有一個人跟著他一起來到了這間辦公室里。”
夏老師干笑著陳述著自己當時的心理活動。
“結果顯而易見,我們是12:30就到了這里,現在15:40,岑教授已經離開有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他完全忘記了這個房間里還有他帶進來的我……”
夏老師精準的說出了幾個時間點,一臉委屈的對著導員控訴著岑教授的專注力。
“岑教授離開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跟著他一起離開?”,導員覺得這個人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傻,她有點好奇的問。
夏老師既然是來問請教問題的,應該跟岑教授打過招呼才對呀?
怎么這樣子也能被忘記?
“我想看看,他會不會突然就想起我了,然后回過頭來這里找我!”
夏老師像個小孩子一樣蜷著八個手指,用左手的食指和右手的食指,指尖繞著指尖,局促的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