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不會把她嚇到呀!”,導員不確定的問。
“可能、也許、大概會吧!”阮昕儀也不是很肯定的說。
“啊?你不是很寶貝她的嗎?怎么突然要給她下猛藥了?”導員被阮昕儀的操作搞的很迷糊。想說什么,又不太好表達。
“……,有些事情只有在自己身邊發生過,才會有種切身的感同身受的感覺!”
阮昕儀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開口。
她目光空洞的朝遠處望去,導員也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
幾分鐘后,遠處好像過來了一個漸漸清晰的黑影。
阮昕儀一個轉身給正在變大的影子一個后背。
一只手扶在了導員的后腦勺上,大拇指輕輕的擦過導員粉粉嫩嫩的臉頰。另一只手攬住了導員苗條但很有肉感的小腰。
臉頰輕輕的湊近導員的側臉,對著導員的耳朵說:“慕容玉琳女士!你準備好了嗎?”
導員沒張嘴,但是盡力上揚的嘴角和瞇縫起來眼睛,都能看出來她的樂意之至。
于是,在黑影逐漸看出人行和自行車影的時候,阮昕儀和導員之間五厘米的距離在她刻意放慢的動作下愈加接近。
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老遠就響起來的尖細又暴躁的聲音。
“阮昕儀,你在干什么?你你你……你趕緊放開,導員?怎么是你?”
隨著車子上的人氣急敗壞的聲音落下,車子也飛快的騎到了阮昕儀和導員的身邊。
阮昕儀收緊了摟著導員腰的手,另一只手帶著導員的上半身一個旋身,停在了離阮昕優和她的自行車三步遠的地方。
“阮昕優,你騎自行車不看路啊!怎么還專門往人身上奔呢!”
阮昕儀剛剛站定就朝著導員身后看了看,然后沖著一個急剎車停下來的阮昕優厲聲喊道。
“阮昕儀,你你你你……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你!趕緊把抱著導員的手放開!這這這,成何體統!”
呼哧帶喘的阮昕優單腳撐地,另一只腳從前面輕松一抬,就直接站在了地面上。
自行車把手從她的手松開的那一刻,直接嘩啦一下跟地面來了一個好大的親密接觸。
哐啷的落地聲,好像在給大家提示著她的主人此時此刻的脾氣到底有多么的暴躁。
阮昕優都被阮昕儀大膽的行為震驚的口齒都不太利索了,你你你了個半天,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她激動的整個人都有點發顫,指著阮昕儀的手指頭也像是得了帕金森的老人家一樣抖個不停。
帶了刀的眼神涼嗖嗖的射向了經過她的粗暴干預還摟摟抱抱、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身上。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在一起多久…了?發展到哪一步…了?”
“阮昕優,你嚇到你們導員了,趕緊過來給導員道歉!”
姐妹倆的話幾乎同時出口,又同時落下。
只不過阮昕儀因為常年在小黑屋鍛煉,肺活量充足,只是以前沒有實體,發揮不了她的優勢。現在有了實體又是在夢里,她即使現在拉練五公里再說話,也能臉不紅氣不喘。
而,阮昕優則是叉著腰喘著氣,臉上因為用力蹬車而沒有退下去的猙獰表情,再加上累出來的兩個紅臉蛋,質問阮昕儀的話顯然在勢頭上就被阮昕儀壓了一頭。
“你!……”,阮昕優有種即將出口的話卡在了嗓子里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