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會場里,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出“我反對”三個字。
好了,沒人反對那么就是支持了!看來這兩家人的親朋故舊還是挺開明的。
司儀看著臺下鴉雀無聲的奇景,在心里暗暗的想著。
嘴角上揚的弧度也越發的明顯,他激動的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在結婚一樣,迫不及待的讓臺下的賓客們為眼前的這對新人送上祝福。
……
呼!呼!呼!
阮昕儀?她的姐姐?她擔驚受怕了大學四年,外加工作以后的8年,怕她真的跟導員好上的姐姐?
結果,她們倆人正大光明的接受了大家的祝福,成功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夢境?
阮昕優呆呆愣愣的坐在似乎有一點印象,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哪里的大床上,消化著她夢里夢到的一切信息。
夢里從上大學開始的一點一滴像走馬燈似的,在她的腦袋里一幀一幀的閃過。
咦?陶詞?她以前還喜歡過那樣一個凡事自己不出頭,讓別人做出頭鳥,自己則是躲在身后跟著撿便宜的偽君子?
他還把班里的女生都當做他惡心的臆想女朋友,然后給她們的皮膚、身材、臉蛋、屁股、大長腿打分?
啥玩意兒!
狗東西!
賤玩意兒!
嘶,最可怕的是自己還貌似暗戀過那個傻x。
她怎么能看得上那樣式兒的陶詞呢!他都長成那樣了,自己的眼睛是瞎了嗎?
還是,被那啥遮眼了?
或者,她…真的餓了?!!!
咦惹!真是晦氣!
后來,出現了一個她的姐姐,阮昕儀?
她怎么感覺這個所謂的姐姐有點親切,但是又有點陌生呢?
自從姐姐阮昕儀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后,她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給牽引著不停的往前走。
慢慢的遠離了陶詞,遠離了當時看起來還不錯的一些同學和朋友,也遠離了茫然又空虛的大學生活。
進入了一個被身邊的卷王們卷生卷死的學習大渦流中。
后來,她察覺到了她的姐姐跟導員過于頻繁的見面次數和有點曖昧的日常互動氛圍。
她又開始分出一絲絲心神,操心著她的姐姐和導員會不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故鄉的百合花又開了?
她千防萬防,甚至不惜將姐姐時時刻刻都帶在自己的身邊。
就這樣從學校到社會,她一邊學習各種技能充實自己,讓自己有一天能給戀愛觀偏離軌道的姐姐遮風擋雨。
一邊防范著她大學畢業后,也跟著她們一起走出校園,離職后在各大中小城市成立拳擊俱樂部的美艷狐貍精慕容玉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