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掛斷鍵后,她用貝齒咬著嘴唇在阮昕優的家門口像那什么拉磨一樣雙手抱胸走來走去,沒走幾步她就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把握在手里的手機又拿了起來,緊接著再次撥通了‘陶哥’的電話。
哼哼!還是陶哥的老婆呢!竟然敢在陶哥上班的時間公然在家里搞破鞋,看我不告訴陶哥,讓陶哥撕了你這張慣會偽裝的乖巧、聽話的惡心嘴臉。
女人在心里瘋狂的碎碎念著,恨不能立刻馬上把屋里疑似出軌的女人撕成稀巴爛,然后再把她甩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兩腳。最后再給她兩個大巴掌,在她的臉上啐她兩口濃痰,讓她好自為之。
陶哥在公司里累死累活的掙錢養家,又要熬夜加班,又要抽空陪客戶應酬喝酒,他多不容易呀。
這個女人怎么還有臉在家里偷懶、睡覺、勾男人!
呸!賤胚子,不要臉!
今天,我一定要讓她的丑事曝光,讓她身敗名裂,讓她成為下堂婦。
陶哥妻子的位置應該給有能力為陶哥穩定后方,還能在事業上給他助力的人來坐。
她這種要容貌沒容貌,要事業沒事業,要家庭,嘖嘖,的人,就應該識趣的早早離去,把位置干干凈凈的空出來。
她遲遲賴著陶哥不走,陶哥的生活和事業隔一段時間就會受到一次影響。
這次,我一定要把這個死皮賴臉,害的陶哥在工作時屢屢分心的女人拉下馬。
……
她在心里想的起勁兒,臉色也因為內心的情緒起伏而一會兒紅光滿面,一會兒又猙獰扭曲。
對于打給陶哥的電話已經有兩次沒有接通的事實她也沒有氣餒,而是,接著一遍又一遍的撥打。
同時,她還在心里不停的替她口中陶哥鳴不平。
……
終于,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接通后,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犯蠢呢!她完全可以讓其他的同事幫忙叫一下陶哥呀!
于是,她又給同一個辦公室里的小莉打起了電話。
“嘟!嘟!嘟!……喂!小莉呀,你幫我看看陶哥在不在辦公室里。
我這不是幫陶哥回家拿點東西嘛,可是我沒找到。
我就想著再問問他,是不是把位置給記錯了!但是,我打他的電話沒人接。
嗯嗯嗯,是是是,好好好,我等著你的電話呀!謝謝小莉!”
女人一臉堆笑的打完了電話,接著臉色驟然一沉,握著手機的手背也青筋畢現。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而已,還敢跟她一個要工作資歷有美貌,要工作能力有美貌,要人際關系還有美貌的老員工打官腔、繞彎子。耽誤了陶哥的事情,她擔得起責任嗎?!!
這邊的女人,胸腔里充斥著對阮昕優不識好歹給陶哥戴綠帽子的幸災樂禍,和對辦公室里小莉這個新人對她說的話敷衍了事的憤怒,以及即將看到陶哥單身的激動和興奮等等很多無法言說的復雜感情。
她一邊想著過會兒解決了阮昕優以后自己怎么趁虛而入籠絡住陶哥的心,然后水到渠成的借機上位。
一邊又想著等回到辦公室以后,要用什么樣的手段整治這個不聽話的新人小莉,還有其他小心思一大堆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