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當中隱隱起主導作用,拍板做決策的中年男警察沖著另外的兩人點了點頭,女警察就示意他可以起來說話了。
于是,小伙子就開始給大家分享自己知道的關于這個飄窗的一切。
他從樓盤剛剛落地,業主們陸續購房裝修開始講起。
把開發商讓物業傳達的要求,業主們的遵守情況,以及有反骨的那家業主來來回回的折騰最后妥協,到這棟樓主臥有飄窗的這面墻都沒有任何的遮擋物都說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最后,他還順便提了一嘴陶詞家所在的樓層和房間相對于地面在視覺上的高度和其真實的高度。
說完了,他還怕程菲和其他一些腦子轉的慢的同事聽不明白。于是,他又很有機動性的、靈活的添加了一些自己對于這件事情的見解。
“……,咳咳!不過,程菲說這個飄窗這么好爬,連她都能快速的爬上去。
這句話倒是真的,因為這個小區的設計者是一個很喜歡對外飄窗的女性設計師。
這個飄窗本來也是為女性量身打造的,這一點在這個樓盤開盤的發布會上開發商就有提到過。
不過這個設計師也明確說了,這個飄窗只是起到了美觀、好看的觀賞作用。
對于那些選擇要跳樓輕生或者緊急逃生的人來說,還是不建議從這里走捷徑。
畢竟,這一片未來是繁華的商業街,孤魂野鬼在陽氣重的地方不會好過。
我的話說完了!嘿嘿!”
小伙子有聲有色的講完話后,發現擠擠挨挨容納了很多人的房間里靜悄悄的。
蹲在客廳里抱著頭的同事們都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他,好像在問‘兄弟,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啊!連陶哥小區里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的!你不會還知道陶哥幾天沒洗澡,幾天沒換內褲吧???’。
三位警察同志也一臉了然的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蹲下。
他迎上大家探究的眼神,不自然的清了清因為說了一長串話而有些干癢的嗓子。
剛要彎腰蹲下自己的身體,腿彎曲了一半的時候,他想到了程菲對嫂子和大姨姐不遺余力的誣陷和攀扯。
于是,他又引用了程菲剛剛說過的話,做了一個對于飄窗高度的設計理念的進一步說明。
說完以后,他乖巧的給警察同志報備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后,自覺的蹲在了剛剛起來的地方,給自己主動的閉了麥。
“程菲女士,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年輕的警察同志被程菲打斷了好幾次說話后,這次他特意等了一下,見沒人再站出來發表自己的看法時,他這才把目光聚焦在了老是喜歡搶別人話頭的情緒有點不穩定的程菲的身上,面帶審視的問道。
“沒……沒有了!”
程菲提出的問題接二連三的被阮昕儀和同事們反駁后,她的腦瓜子都感覺有點嗡嗡的。
她內心里很是糾結。她明明只是想把阮昕優趕出這個家而已,怎么剛剛腦子一下子就不清醒了起來。嘴巴也不受控制的說出了一些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來。
她現在真的是有點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