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昕優丫頭好歹是他的老婆,他真的就這么狠心?”
“這……哎呀,這都是我的猜測,當不得真的!”
“哼!什么當不得真,我看那狗東西八成就是用的這一招!”
“我也這么覺得!”
“我覺得也是,要不然昕優丫頭怎么一夜過去就瘦的跟個麻桿似得!
我昨天見她就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兒,現在搞清楚了,肯定是被那倆不知廉恥的東西給逼的!”
“額……,我見過的沒臉沒皮跟著陶詞在小區里轉悠的女人就有好幾個呢。”
“我也看見過好幾個!”
“我也!”
“我也!~”
“嘖嘖嘖!一根爛黃瓜還跟人裝什么大瓣蒜!”
“這陶詞現在算是沒有被抓住的嫖娼了吧?”
“黃賭毒一般來說都是一起出現的。而且他暗地里嫖娼這么久了,就算賭博還沒沾上,那毒品呢?
我可聽說昕優丫頭的婆婆之前給她不知道上哪尋摸的安胎藥,沒過幾天昕優就流產了!”
“您的意思是……陶詞給昕優下毒了?”
“這誰知道?哪個好人找藥不去藥店、不去醫院,偏偏還搞得神神秘秘的,誰還沒吃過幾頓藥呢!”
“嘶!~”
“這人,我們以后還是離這家人遠一點兒吧!我聽著好像是一窩兒沒人性的畜生似的。可別哪天碰到了把我家乖孫給嚇著!”
“我們要不要勸勸昕優丫頭啊?”
“這……,要怎么勸?”
“你們說,陶詞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就能帶著這么多的女人出去嫖!他不會是貪污公款了吧?”
“這誰知道呢?或許他哪天東窗事發的時候就一清二楚了吧!”
“這些女人也是!放著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有手有腳的干什么不能混口飯吃?
非要上趕著讓人家玩兒,真是給廣大女同志們丟臉!
這種知三當三的女人放在古時候要么當妾,要么被沉塘。能有什么好下場。”
“就是放在五六十年前,也是要抓進牛棚好一通批斗改造的!”
“說到底,還是有些人的臉皮變厚了!不知道是不是人家的家教使然,還是祖上就是干這種行當的,所以一脈相承?”
“哈哈哈!”
“您老可真是損啊!”
“呸!是我損嗎?既然干得出就應該不怕人言才是!”
……
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在老太太和各位嬸子們的閑聊當中過去了。
1601的客廳里也已經被各位師傅們和阮昕優姐妹倆給合力收拾完了一半。
各位老人家都搬著小板凳溜溜達達的各回各家了,就只剩下了滿頭大汗的阮昕優和阮昕儀,以及灰頭土臉的幾位師傅們了。
經過阮昕儀跟張師傅的協商。她們準備直接叫餐上來,在走廊里吃完了以后繼續干。
于是大伙兒就一邊等著去買飯的小伙子,一邊彎著腰繼續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