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問身邊的三人。
“哪里熟悉?跟誰熟悉?”
阮知舟夫妻有點迷糊,那個人是誰?是那個小廝嗎?
阮昕優則是嘴巴里嘟嘟噥噥的說:“我們最近也沒見過幾個人呀,那個狗東西能跟誰長的熟悉?”
阮昕儀手里捏著一個蜜餞,隨著阮昕優的話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以后,阮昕儀的嘴角浮上了一點兒笑意。
“昕儀,你笑什么?是發現了什么嗎?”
鄒予瑤看著阮昕儀問道。
“我知道那個人長的像誰了!”,阮昕儀心情極好的說。
“誰?”,阮昕優的情緒今天格外激動,她好像在問‘是哪個老王八蛋能生出這樣的小王八羔子來的!’。
“伯府老夫人和伯府的四老爺!”,阮昕儀用指尖點點桌面說。
“可是那人分明是一身小廝的裝扮啊?”,怎么看出來像是四老爺的種兒的?還跟老夫人長的像?
就長的這么巧合嗎?剛好跟一個大家族的繼室老夫人和老夫人的小兒子長的像?就算是嫡親的血脈有時候也有隔代遺傳的概率,更何況……
阮昕優不明所以的問道。
“是啊,四老爺的兩女一兒年歲尚小,這次我們見了分明都是小蘿卜頭的模樣!
但是,這幾個都是府里的。你們說他在外面會不會還有一個家?”
阮昕儀循著這條線慢慢的抽絲剝繭道。
“你是說四老爺在外面蓄養外室?”,阮昕優好奇的接話道。
“是啊,爹您說四老爺有沒有蓄養外室的可能性?”
阮昕儀把這個問題直接拋給了自己的老爹。
阮知舟聽著她們的猜測,覺得查一查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匆匆的起身出了正院。
才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阮知舟就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
“爹!您回來了?”
“老爺,你回來了?”
廳里的母女三人幾乎是齊齊起身異口同聲的開口問道。
“嗯嗯,都坐!都坐!”
阮知舟一邊用帕子擦著額頭上冒出來的汗,一邊招呼著妻子和女兒們坐下說話。
“爹,您怎么這么著急?是不是在外面發現了些什么?”
阮昕優是個急性子,跟這位小姐的性格極為相符。
她這樣子倒是讓阮知舟夫妻倆覺得女兒最近越發鮮活了。
阮知舟坐下后,給自己倒了杯茶潤了下喉嚨后,這才對眼巴巴的看著他的母女三人說:
“街上都在傳,尚陽伯府今日有賊人從外院的狗洞向內院爬過去,結果被管事的嬤嬤給捉了個正著!”
“這……是什么情況!”,她家的倆姑娘剛剛出了伯府半日,伯府就進去賊人了?
這是真的抓住了賊人,還是在借機含沙射影呢?
鄒予瑤有點生氣的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