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們的這里沒事兒吧?不會是被我們給嚇傻了吧?”
阮昕優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朝著四老爺幾人努努嘴,對阮昕儀說道。
“emmmmn……,我猜,他們應該是虧心事兒干多了,所以,才會對鬼神之事又敬又怕的!”
阮昕儀眼里寒芒閃爍,對著剛剛她們討論的那兩個小廝簡直是升不起一點兒憐憫之心。
求神拜佛的事情做得這么溜,又看起來做的不是很熟悉。
顯而易見,他們是在臨時抱佛腳。
呵!~四老爺身邊的人,還真的是能屈能伸呢!
阮昕儀現在有點兒心氣兒不順,很想找個人發泄發泄。
恰巧周邊突然起了一股風,阮昕儀在一棵垂柳上折了一個枝條,隨著風勢的慢慢擴大,她握著枝條和著簌簌飄過的樹葉一起,朝著四老爺和那兩個小廝的方向滑了過去。
阮昕優看見姐姐的操作,她也有樣學樣的折了兩根柳枝,隨著風吹的樣子,把自己和柳枝都像輕飄飄的樹葉一樣,在空中翻飛、飄舞。
風吹起街上的塵土,也吹起草屋上的茅草和雞舍里的雞毛。
三支不粗不細的柳條混在其中看起來打眼又不打眼。
就像樹葉一樣,阮昕優和阮昕儀兩個人都感受著風的力量和風的形狀。她們自己一點力都沒有用,就這樣飄飄蕩蕩。
等風勢小一些的時候,她們和自己手中的柳枝沒有跟著風慢慢落下,反而,在空中扭出了自己的風格,扭出了柳枝的柔軟。
扭啊扭!彎啊彎!折啊折!
在四老爺幾人再次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她們手里的三根柳枝就從不同的方向抽向了四老爺和那兩個明顯心里有鬼的小廝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
“柳條,是柳條!”
“這柳條是成精了嗎?”
“鬼啊!有鬼啊!”
“救命啊!來人啊!”
“鬧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哪個狗日的又在弄鬼,大晚上的不睡覺,有病啊!”
“哇嗚嗚嗚!哇嗚嗚!”
“當家的,這是怎么了,孩子怎么又哭了!”
“誒,這他娘的。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在大街上閑逛,鬼哭狼嚎的把院里的狗都給驚動了。”
“啊啊啊啊!鬼啊!有鬼啊!鬧鬼了!”
“鬼你姥姥個腿啊!有病就去醫館治!嚎什么嚎?你爺爺我還活的好好的呢!”
……
四老爺三人被打在身上的柳條嚇的涕淚橫流,滿大街的亂竄著尋找地方躲避。
可是每次那柳條都能精準的找到他們,并精準的一下兩下的抽在他們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肉上。
剛開始那柳條像是沒找準位置,還不能每一下都打疼人。但是,抽了幾下后,那柳條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節奏一樣,一抽一個準兒,直抽的三人往那個沒有被波及的小廝的身后躲。
那個小廝被他們三人拉扯著衣服、袖子、腰帶。他們圍在他的身邊瘋狂的像拉磨的驢一樣,一圈一圈的轉著躲避著阮昕優和阮昕儀那全方位無死角的抽打。
幾人爭來搶去的要把這個小廝拉到自己的身邊,專門給自己擋抽下來的柳條。
并且,幾人誰也不讓誰。搞得腳脖子腫的老高的四老爺行動起來很是不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