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婆婆怎么能讓這樣的人進自己的家門呢!
就算是納妾也要在官府正常走程序吧!現在這無媒無聘的不說這個女人心里有沒有想法,她還是更擔心她的大兒子的前程的。
于是,她心平氣和的和大兒子談了一次,母子倆達成一致意見把那個女子送回了大兒媳的娘家。
結果沒過幾天,她又來了,說是自己上次是昏了頭了,才會說了些胡話氣到了姐姐,現在專程來姐姐家照顧姐姐的日常生活,到姐姐生產為止。
也好讓姐姐消了心中的那口氣。
大兒媳冷著臉沒答應,第二天大兒子的岳父岳母和那個女人的娘親一起上門了。
說要表達對驚了大兒媳的胎像的賠罪,要把不聽話的女兒放在她這里讓她好好的幫著調教一番。
順便手里有什么活計也可以安排她去做。
大兒子的岳父岳母和大兒媳拗不過人家哭哭啼啼的請求就留下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在大兒媳生產前后確實沒有再做什么小動作。
但是,在大兒媳剛剛出月子一個月后的一天,她提出要三天后離開府里。
大兒子和大兒媳都很高興她能自己想通不再糾纏。
于是,給各位管事的多撥了銀錢讓她們給表小姐辦個答謝宴。
宴會當晚,大兒媳不宜飲酒就陪著表妹閑聊。
等孩子們哭著找母親的時候,大兒媳的表妹就狀似無意的給大兒子和小女兒輪番敬酒。
她自己卻只是淺淺的潤一下唇。
等到兩個女兒被她敬的酒給灌醉了的時候。
她在大兒子上前扶妹妹的時候也上前幫忙,不經意間把手里的帕子在大兒子的鼻尖甩了一下。
大兒子忍著身體的不適把兩個妹妹送回去,并讓人好生守著。
自己跌跌撞撞的回了書房,直接躺在了冰涼舒服的木榻上。
卻不想大兒媳的表妹卻以怕姐夫出事為由,一路緊跟著前后腳的進了書房。
此時的大兒子已經忍耐到了極致,剛要叫人提冰水來,就被貼上來的大兒媳的表妹給彎腰抱了個滿懷。
他想推拒她,但是他的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反而身上某處的灼熱感燒的他全身通紅。
他這才意識到他這是無意間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了。
他怒視著用手指勾自己衣帶的女人,嘴里罵人的話不間斷的吼出。卻對這個女人一點用處也沒有起到。
直到藥效到了一定的地步,男人的眼前像是出現幻覺了一般,出現了跟她夫人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而男人就像是野獸一樣掙扎著,又守護著自己的最后的一點兒理智。
那個女人又從腰間拿出之前的那方帕子,在男人的面前又抖了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