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聽著他們咯咯咯的牙齒打顫的聲音,在他們倆的身后忽遠忽近、忽上忽下的飄來飄去。
搞得這倆人一會兒哆嗦著身子往左邊躲,一會兒又哆嗦著身子往右邊躲,一會兒又相互看了一眼后,直接縮著腦袋抱在了一起。
把在一邊昂著腦袋威懾他們的海哥看的一愣一愣的。
以前知道這丫頭不是一個普通的律師,她果然一點兒都不普通。把招惹她們姐妹倆的人都悄悄的整的服服帖帖的。
現在覺得她不是一個普通人,結果她直接把自己當做嚇人的飄來搞這兩個人的心態。
估計,那幾個鬼將和黑白無常來了,他們倆都不會有這么害怕吧!
海哥在心里想著,眼睛里嚴肅的光卻慢慢變的柔和了起來。
等那幾隊鬼將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海哥長長的身體繞著這兩人畫了一個大圈,蛇腦袋還時不時的吐出他帶著毒液的信子。
而阮昕儀在圈內不停的搞著一些幼稚又有點兒嚇人的小動作。
除了兩個黑白影子,其他的鬼將都表情古怪的盯著阮昕儀的臉看了一會兒,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剛剛又抓到的七個人的身上。
這……他們要不要把這幾個人給她,讓她玩玩兒?
就在他們遲疑的剎那,阮昕儀已經從海哥的身邊飄到了那幾個被抓過來的面色各異的七個人的身邊了。
她飄飄忽忽的身影在七人身邊一一飄過去,又從另一邊飄了過來。
這樣子飄來飄去的好幾次后,阮昕儀給海哥使了個眼色,海哥在地面上的尾巴沒動,身子卻快速的向著站在一排的第四個人沖了過去。
接著那個人就當場收起了被嚇的瑟瑟發抖的模樣,手中迅速翻轉著不知道結著什么手印,嘴巴里還念念有詞。
海哥沒等他把嘴巴里的詞都給念完,就一口咬在了那個人的手腕上,然后排成一排的七個人就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個被海哥咬了后直接倒地的人。
他手里的印還沒結完,手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幾個鬼將和一黑一白兩個影子都看著阮昕儀和海哥的動作,腦子像是宕機了一樣在原地呆了一會兒這才相互看了一眼。
這個人類果然是狡猾啊!
要不是阮昕儀的腦瓜子靈活,估計他們還要花點兒功夫才能找到這個人的真身呢!
幾個鬼將看了對方一眼后,很好的把這份尷尬給掩飾了起來。
咬完人的海哥收回了自己的身體很絲滑的又圍在了那兩個沒有任何變化的人的身邊。
把這兩個人嚇得直接開啟了尖銳的爆鳴模式。
阮昕儀也回到了海哥的身邊,又開始逗弄起了那兩個膽子小到嚇一嚇就會把對方抱緊的人。
一黑一白兩個影子和幾個鬼將在阮昕儀撤退的時候,就把身上的法器祭了出去直接扔在那個已經化成了原來的樣子的老道士的身上。
只見,他一副深灰色的麻衣打扮,尖嘴猴腮、骨瘦如柴、兩眼深陷、面色青灰、眼神乖戾!整個人看起來就讓人本能生理不適了起來。
然后,再看他的那兩撇像是快要掉進嘴巴里的臟兮兮的八字胡,胳膊上都是深深淺淺、坑坑洼洼的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咬過的痕跡。
咦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