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尾巴把阮昕儀松松的卷起來,直接絲滑的游進了溪水里。
在溪水里自由自在的扭動了一會兒身軀把自己的身上弄干凈后,海哥就濕漉漉的帶著阮昕儀就著岸邊的青草上了岸,往草邊的大石頭上行去。
過了這個大石頭,又上了另外一個大石頭,接著一塊又一塊尖銳又陡峭的石頭絡繹不絕的出現在了阮昕儀的面前。
“那個,海哥你累嗎?”
阮昕儀仰著腦袋看著還有一段距離才能到上面的山洞,又看了看左支右絀、小心翼翼的游走的海哥,她有點兒心虛的問。
唉,早知道現在要承擔有危險的負罪感,她剛剛就不提議走這條有點兒陡峭的山壁了。
阮昕儀眼睛緊緊的盯著上方的路,也看著海哥身下的峭壁。
造孽啊!
他雖然是個爬行能力極強的動物,但是他如果受傷了也是會痛的!
就在阮昕儀在心里悄悄的譴責自己的時候,海哥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從頭頂上方傳來。
“丫頭,永遠不要問一個男人累不累!你如果覺得他累,你就多善待他一些。如果感覺不到他的累那就不要再理會他。要不然,男人是會得寸進尺、順著桿子往上爬的!”
阮昕儀:“……?”
這跟我問的問題有幾分錢關系嗎?
阮昕儀感覺自己有點兒無語!
“還有,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你吃得了苦就會有無數的苦在前面等著你去吃,你吃不了苦別人就不會再強迫你去吃苦!
永遠不要去大發善心的關心一個陌生人,須知裹著白糖的砒霜才是最致命的毒藥!”
海哥沒有聽到阮昕儀回復的聲音也沒有在意,他繼續給自己身邊的這個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的小女子,傳授著他見過的一些實際案例里面得出來的教訓。
說完后他奮力往上一躍直接一個扭身把自己的上半身盤在了一個尖尖的石頭上面。
阮昕儀隨著他的動作看到了對面的石頭下面的另一條體型和危險系數跟海哥不相上下的毒蛇。
“額,我們是過路的你信嗎?”
阮昕儀看著這條幾乎在海哥剛剛上來它就直接伸出身體吐出信子的毒蛇,她沖著那條蛇擺擺手打了個招呼,有點兒尷尬的說。
看那條蛇不為所動,反而身體繃緊呈現出了要攻擊獵物的姿勢,阮昕儀趕緊出聲喊道:“我們只是借個道,我們這就走!”
說著她趕緊拍了拍海哥的身體示意他快點離開這里。
海哥沒有離開,因為那條蛇發現他們要跑的時候已經率先對著海哥發起了攻擊。
阮昕儀趕緊從海哥的尾巴身上下來飄在了半空中,生怕給他添一點兒麻煩。
結果,他們兩條蛇沒纏斗幾個回合,竟然就各退了一步齊齊的將腦袋對準了天空。
阮昕儀:“……?”
都這樣看著她干什么?
在阮昕儀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下去看看它們到底什么情況的時候,海哥一下就用尾巴抽向了那條蛇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