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和海哥聽著這個人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誰也沒有再往前一步。
他們倆看著這個人挖好了一個坑,又開始在旁邊挖起了第二個坑,在第二個坑里挖出了一層薄土的時候,他又在旁邊用樹枝比劃了一個小一點兒坑。
然后,又開始一個一個的挖了起來。
接近午時的陽光把人烤的有點疼還有點兒熱,阮昕儀感覺自己的影子好像有點兒不太穩,海哥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干巴。
他們倆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歇了一會兒,看著這個人在他們的面前吭哧吭哧的挖好了兩個不太深的坑。
“咱們走嗎?”,阮昕儀覺得待在這里悶悶的,她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海哥接收到了阮昕儀的信號,帶著阮昕儀往城門口的方向趕去。
剛剛他們已經試探過了,這個人的屋里真的是一貧如洗,院子里除了有一間勉強可以算作廚房的地方,一間臥室,還有一間茅房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屋里很小,里面的正經家具幾乎沒有幾樣。
屋里的空間小到估計海哥的身體進去了,都沒有辦法掉頭的程度。
他這樣子,把自己的的后路都斬斷了。一副破釜沉舟的樣子,阮昕儀和海哥都不忍心再打擾他在這個世間的最后時光。
一人一蛇快要行至城門口的時候,阮昕儀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海哥,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嗯!,我送你回去!”
海哥全速前進著,只有腦袋稍稍的往后偏了一下。
“你不回家一趟嗎?”,阮昕儀有點好奇。
“我四海為家!”,海哥隨意的接話。
“你不回家,會不會被其他的雄性把家給偷了啊?”
阮昕儀繼續好奇ing。
“我那里就只是一個洞穴而已,想偷就讓小崽子們偷唄!大不了我回頭再把那里奪回來就是了!”
海哥不以為意。
“海哥,你真大方!我真的佩服你!”,自己的老婆都能輕描淡寫的說想偷就偷這樣的話。
這,不愧是動物啊!
阮昕儀沒有再說話,海哥也專心的穿梭在一個個隱蔽的屋舍之間。
在阮昕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時候,阮昕優和五小姐很難得的在正屋里大眼瞪小眼的盯著對方不說話。
???
阮昕儀的頭頂冒出了一串問號。
這倆在一起不應該是一副誰也不服誰的熱鬧樣子嗎?怎么屋里的氣氛變得這么古怪?
阮昕儀剛一飄進屋里,阮昕優的腦袋就像是裝了雷達一樣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她看著屋里的兩個人和站在她們身后的兩個丫鬟,看起來像是兩個小學雞吵架、鬧別扭了一樣!
隨意的在五小姐和阮昕優中間的繡墩上做好,眼睛在兩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后。阮昕儀老神在在的起身往內室里柔軟的大床上躺去。
“你……”,阮昕優剛剛想問一句‘你怎么才回來呀!’。
就看到了五小姐身后的兩個丫鬟和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