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用指尖輕輕的挑起‘老道士’那原來就滾的到處都是土的衣裳,把寬大的衣擺撩起來輕輕的向一旁彈了過去,露出了‘老道士’那圓潤的胳膊和肉肉的兩條小短腿。
接著,她又用指尖挑起另一邊的衣裳一角,作勢要往一邊彈去……
驚恐交加的‘老道士’終于一個沒忍住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一邊哭還一邊收縮著小短腿,兩只短短的小胳膊也慌亂的往他的重要部位遮去。
只是,他如今的小胳膊實在是太短了,他才堪堪把指尖夠到他的肚臍眼下,他的手就沒有辦法再往下了。
他一下一下的使勁兒掙扎著,兩個小短腿也時不時的往上倒騰著。待看到阮昕儀往一邊轉移的目光后,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眼睛里蓄滿了絕望的淚水和屈辱到下一刻就要羞憤欲死的光。
她她她!她一個女人怎么能看男人的隱私部位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一世英名啊!就這樣被這個女人給看光了!
嗚嗚嗚!
‘老道士’哭的更加大聲了,他沒辦法遮住身體上的任何一個不能被別人看的點,只能把腦袋偏到一邊,閉上眼睛回避著圍在他身邊的這一群鬼將的目光。
阮昕儀本來還在欣賞著孩子柔軟的肉體,結果就被他這魔音穿腦般的聲音猝不及防的洗禮了耳朵。
她有些不適的輕輕的蹙了蹙眉頭,站在前面的鬼將趕緊揮了揮衣袖把他們所在的這一方天地跟外面隔絕了起來。
順便他還在‘老道士‘的嘴巴上下了封住聲音的禁制。
這下子世界終于安靜了,他們一二三四五六七個飄可以盡情的看‘老道士’花式整活兒了。
‘老道士’看著大家的反應,嘴巴咧了咧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又往周邊看了看,他剛剛的哭聲帶起來的一波兒犬吠聲已經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趨于平靜了。
他的瞳孔不斷的放大又收縮,收縮又放大……
持續了好幾次后,他的表情直接僵硬在了臉上。
一張不諳世事的臉上是滿滿的泄氣和沮喪。
“怎么樣?現在想明白了嗎?你是想一直做一個什么都不能做的廢物小點心呢?還是想要交代一下通往皇城里面的另外幾條鎖鏈的事情呢?
你可別跟我說不是你干的!那鎖鏈上面的花紋和質地雖然不一樣,但上面的術法和手段卻是跟你害伯府眾人的相差無幾!
你要是敢說不知道,或者不老實交代的話。我不介意身邊帶著一個廢物到處溜達!當然,我可能也會在偶爾心血來潮的時候把伯府眾人受過的苦都反彈到你的身上。”
阮昕儀像個反派一樣對著‘老道士’露出甜甜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一句句魔咒一樣,一層一層的往‘老道士’的腦袋上套。
搞得‘老道士’一個不注意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上的開關,把他身下的寬袍大袖的衣裳一下子就濕漉漉的暈染了開來。
伴隨著眾人新奇的目光,他還一個不小心放了一個很臭很臭很臭的大響屁,把一向心直口快的阮昕優都嚇得拉著阮昕儀的胳膊往后退了好幾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