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阮昕優還眼神復雜的吞了吞口水。
媽媽呀!這也太可怕了吧!
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干什么非要來救這個作惡多端的‘老道士’的這點兒殘魂呢?
看看!現在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嘖!慘啊!真是慘啊!
“傻瓜!她又不是孢子類的植物,哪里有什么到處散發毒氣的作用啊!她現在的作用頂多就是把自己毒到神志不清,快要跟‘老道士’坦誠相見了而已!”
阮昕儀有些好笑的看著阮昕優,真不知道這么單純的腦袋里是怎么長出這么大的腦洞的?
阮昕儀的話剛剛落下,那個女人就嚶嚀一聲從密密麻麻的痛苦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海哥!你的小弟們的毒看起來都挺厲害的,怎么她還能活這么久啊?”
阮昕儀悄悄的在心里算了算制服這個女人的時間,驚訝的抬起腦袋看著海哥問道。
“它們身上的毒都是劇毒!你看到的這些花花綠綠的傷口都是放在正常人身上早已經入土頭七以后的效果了。
如果你非要深究的話,不妨找找她身上是否有什么抑制毒素進入心脈的法寶,或者你裝她的那個匣子里面是否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玄機?”
海哥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在正常情況下,這個女人早已經化作一灘膿水了。
現在她還能活著,那么只能說明這個女人身上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法寶護著她。
他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給阮昕儀解釋道。
阮昕儀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伸出手在手心里催出一簇明亮的火苗后,把手直接伸向了女人那被毒液浸染的五顏六色的衣襟里。
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兒,身邊的阮昕優都感覺自己聞到一股毒液被煮熟的味道的時候,阮昕儀收回了手。
手掌在海哥和阮昕優一人一蛇面前攤開,就見一個發著光的珠子正在他們的面前極其緩慢的轉著,這個女人身上的毒液也似乎在汽化的情況下慢慢的朝著珠子的方向涌了過來。
阮昕儀好奇的湊近了觀察,就見剛剛還在運轉的珠子突然瘋了似的開始吸取阮昕儀身上的精神氣。
這一幕把海哥和阮昕優都嚇了一跳。
不過,也只能嚇一跳而已。
它對于阮昕儀的作用幾乎弱到沒有。因為阮昕儀現在靠的完全是她強大的靈魂力,而不是什么人類的精神氣。
所以,在那個珠子對著她吸了一會兒發現什么都沒有吸到的時候,她們幾人好像都聽到了來自珠子另一邊,一個遙遠的地方傳來的憤怒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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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想湊近了繼續聽聽那聲音是否真實存在的時候,那個珠子直接在阮昕儀的手心里爆炸了。
還好阮昕儀的速度快,她一感覺不對勁兒就立馬用手心里的小火苗把珠子給包裹了好幾層,要不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會不會真的炸傷人?
待小火苗里面平靜下來了以后,阮昕儀慢慢的撤了一層又一層的小火苗,隔著最后一層小火苗,她們看到了里面的一灘黑漆漆的……液體?
阮昕儀直覺這個東西不簡單,她用余光在海哥的洞穴里逡巡了一圈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她們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身上。
她空著的那只手里憑空變出了一把刀,在這個女人的傷口最多的地方割下來了一塊肉。
然后迅速的撤下剛剛那只手里的最后一簇小火苗,把手心里烏漆嘛黑的液體倒在了那塊馬上就要腐爛了的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