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看著天邊快要發白的景色,決定速戰速決把阮明琿這里的事情給處理好。
兩個人分頭行動在阮明琿的書房里翻翻找找,找了半天就找出了一些寫的歪七扭八的廢紙團子和抄的像狗爬似的書。
嘖!都念好幾年書了,還能把字寫成這個樣子,阮明琿也是奇人一個了!
接著倆人又在阮明琿的書房里,在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里面翻了翻,翻出來了一個像是女子的荷包的東西。
這東西看起來還挺丑的,針腳看起來也……多少有些辣眼睛。
荷包上面還有粗手笨腳的留下的血跡。
荷包里面……
阮昕儀沒有打開,她用自己的神識往里面探了探。在里面看見了一枚掩藏的極好的繡花針和一枚發了藍綠色霉的銅板?
除了這些外就沒有其他了。
阮昕儀瞧著這看起來很扎眼的東西,感覺阮明琿的腦子多少是有些問題的。
家里又不是沒有繡娘,家里也不是沒有丫鬟。
他生在首富之家竟然會對這種粗制濫造的手藝感興趣?
是細糠吃多了,想要品品粗糧的味道嗎?
姐妹倆無語的搖搖頭,繼續在書房以外的其他房間例行查看。
在兩個小廝的房間里竟然被她們倆找到了幾包看不出問題的白色粉末。
包著粉末的紙張還是用的不同顏色的紙。
阮昕優看到這里二話不說就把這倆小廝給拎著衣裳領子粗暴的拉出門丟在了院子里面。
而阮昕儀則是在這幾人住的房間周邊看了看,在小廝住的房門口的花圃里發現了一點點紙張燃燒的灰燼。
看起來并不多,像是一個小紙條那么大。
至于其他的小廝和家丁,還算他們暫時干凈,沒有被她們姐妹倆抓住什么把柄。
于是在天將亮未亮之際,阮明琿和他的兩個小廝都被阮昕優給請出了房間,倒掛在了他們院子里的一棵粗壯的棗樹的樹梢上。
兩個半大小子和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就算沒有多重,吊在一個樹梢上也算是很為難那根樹枝了。
所以,阮昕儀在他們快要醒來的時候,重復之前的動作把她們的魂魄也給抽了出來。
讓他們仨的身體在空中隨著微風擺動和棗樹上的尖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親密接觸。
他們仨剛剛開始離開自己的身體還有些迷糊。
待看清楚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院子里的時候,他們又非常緊張的掃視了周邊幾眼。
在看見喬裝改扮后飄在半空中的阮昕儀和阮昕優后,兩個小廝哆哆嗦嗦的磕巴著聲音擋在了阮明琿的身前。
而阮明琿的視線則是在不經意間瞥見了什么東西被掛在了斜前方的樹梢上。
他定睛一看,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他,他,他的身體被倒掛在了樹梢上?那現在的他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