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儀看了老黑和老白兩眼后,直接從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來了一根繡花針。
牛淮和馬奔看著針尖上泛著寒光的繡花針,感覺自己突然有些牙疼。
同時,門外的幾人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眼前出現的一些重影和飄飄忽忽的東西。
牛淮和馬奔更加驚訝了!
不是?兄弟,你們平時都是這么玩的?
他們倆仔細的看了看那些飄飄忽忽的東西,倆老鬼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不是!你們自己膽子大就算了,竟然還把附近不愿意投胎的孤魂野鬼的夢境也給投射了過來。
你們這是要玩哪樣?
萬一人家孤魂野鬼哪天突然想要去地府里走一遭,然后去投胎呢?他們以后在閻君那里要怎么過關?
牛淮和馬奔徹底被阮昕儀和身邊的倆老鬼的操作給搞無語了。
關鍵現在也不是他們現身跟這個小丫頭說話的時機。
于是,牛淮和馬奔只能繼續當背景板,靜靜地看著阮昕儀接下來的操作。
“啊啊啊!誰?誰扎老子屁股了?”
突然爆發出來的尖叫聲,不僅把四個老鬼和門外還在夢境里的那幾人嚇了一跳,還把拿著扎小廝大腿的繡花針的阮昕儀給嚇了一跳。
四個老鬼循著這凄慘的聲音看向剛剛還在昏迷中的小廝,就見阮昕儀從小廝大腿上移開的繡花針。
老黑和老白感覺自己的臉好像有些僵,牛淮和馬奔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好像有些嗡嗡的疼。
一根針而已,他怎么會叫出這樣的聲音出來的?
繡花針扎人能有多疼啊?
雅間里面的老鬼們面面相覷,雅間外面的幾個管事們突然就被那些夢境困住了心神,他們都一個個的順著剛剛上來的樓梯又排著隊下去了。
這個小廝的那一聲慘叫聲似乎完全沒有在他們幾個的腦海里形成什么印象。
阮昕儀看著自己面前還在迷糊著的小廝,想再給他來一針,又顧忌著樓下的其他人沒有動手。
只是,繡花針在她的手里像是活了一樣,從這個指尖繞到那個指尖,從那個指尖又繞到另一個指間。
想要醒來卻眼前灰蒙蒙的小廝,感覺自己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光影在不斷的變化著,感覺下一刻那抹光影就要朝著自己的眼睛射過來l一樣。
小廝緊張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在心里使勁兒的呼喊自己,想讓自己趕緊醒過來,只是他的身體都被他掙扎出了一身的汗,他也沒有真正的睜開眼睛。
只是感覺自己身邊好像有一個影子在慢慢的從模糊變得真切,又從真切變得模糊。
誒!他放的這個藥的藥效還挺不錯的嘛!
阮昕儀都這樣刺激他了,他竟然還沒有要動一動眼皮的意向。
難怪看這個家伙在各個管事那里好像都吃的挺開的樣子,原來是靠著這種藥粉禍害了很多人,才獲得的‘臉面’啊!
阮昕儀掃視了這個小廝的面相兩眼后,起身在這個雅間里溜達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