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窮人善辯,看來確實如此。”
秦思洋剛要開口罵娘,庾永游又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父親的死,要怪也只能怪桓愷,怪不到你的頭上。”
庾永游的話,讓秦思洋一時分不清東西南北。
說自己有問題的是他,說自己沒問題的還是他。
什么左右腦互搏發言!
這哥們該不會精神分裂了吧?!
庾永游解釋道:“將我父親的死怪在你身上的,是一些庾家的人。我只是轉述他們的話,并不代表我支持他們的觀點。”
“嗨,你早說啊。”
“這還用早說?如果我認為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怎么可能在擂臺上認輸,又怎么可能走下擂臺還跟你說話?你這窮鬼真是目光短淺。”
“你特……”
“話說回來,我確實有件事要問你。庾家和桓家的事,是否跟你有關?”
秦思洋皺眉:“你是說學校殺人的事,還是兩家礦亂的事?”
“我說這兩件事。”
“都跟我無關。”
“真話。”
秦思洋哼笑一聲。
就知道你會用測謊儀,還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庾永游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正好現在跟你驗證了,回去也好跟其他庾家人有個交代。”
又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爭霸擂臺:“按照裁判所說,跟那里有關的記憶都會被清除。我們在這里的交談,應該還會保留記憶。”
“你還挺心思縝密的。”
“我是庾家少家主,你覺得我會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绔子弟么?這也是你們窮人的偏狹觀點。”
秦思洋目光不滿:“不是你話里話外表現得像一個紈绔子弟嗎!怎么又把鍋扣到我的頭上來了!”
“你自己不會動動腦子?”
“誒你特么……”
庾永游搖搖頭:“聽見不合自己心意的話就會著急,也是你們這些窮人的通病。”
“……”
像庾永游這種人,已然無法用斯文的方式說服,唯有武德行之有效。
但秦思洋又不可能因為這點屁事對庾永游動武。
只能平復自己的怒氣。
庾永游又道:“秦思洋,再問你個問題,我們庾家的亂象與你無關。那你知道,跟誰有關么?”
秦思洋沒好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可以給你錢。”
秦思洋輕笑一聲:“庾工資,你真以為我缺……”
“我給你庾家黑水礦的股份,每月分紅五枚金幣保底。這是我準備好的合同,已經簽好字了,你可以看一下……”
秦思洋一把奪過合同。
“郭九霄。”
“真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