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精神一震,激動的響亮的一聲,“屬下一定能完成。”
他能不激動嗎?
主子如此鄭重其事的詢問自己,這是主子對他信任和栽培,也是自己在主子心中可以獨當一面的證明。
臨安跟著主子這么久,還是頭一次接主子的任務。
他不由坐姿筆直,昂首挺胸,“屬下定會全力以赴。”
裴梓雋滿意臨安的表現,“好,爺很欣慰你如此懂事上進,不枉爺器重你多過別人。
既然你應下了,那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屬下定不會辜負主子的器重!”
臨安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頗有氣吞山河之勢。
轉而,臨安冷靜了兩分,滿是疑惑的問道:“只是主子,您到底要交給屬下什么任務?”
裴梓雋面色嚴肅,“你的任務就是以后,爺每次和嫂嫂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想法子吸引文脂的注意,就是將人引走……”
裴梓雋瞇了瞇眼,省的他每次和嫂嫂在一起的時候,文脂都和防賊似得盯著自己。
裴梓雋聲音有些陰森的道:“爺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也不問過程,就算你用美男計都不要緊,只要將文脂引到一邊兒去就成。”
臨安的嘴巴半天合不上,一臉遭雷劈的,滿是驚愕的轉頭,望著一晃一晃的車幔,整張臉都在抽搐。
剛剛還滿心羨慕的如白,此刻專心趕車,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目光炯炯的望著前方。
為何突然感覺給主子趕車是件很幸運的事。
片刻后,臨安意識到什么,渾身汗毛倒豎,頓時警惕的問道:“主子您想做什么?”
“嗯?”裴梓雋發出危險的一聲,“爺想做什么需要經過你的允準嗎?”
“不用,不是……”臨安頓時頭皮發麻,苦兮兮的道:“主子您誤會屬下了,屬下……”
裴梓雋掀開車幔眸光冷颼颼的睨著他道:“臨安,你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吧?”
臨安:“爺……”
裴梓雋不等他開口,倏然掀開車幔,淡淡道:“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留個廢物在跟前礙眼不成?”
“我行……”臨安腦子亂糟糟的。
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文脂姑姑拿著雞毛撣子打他和臨風屁股的畫面。
臨安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只感覺飛來橫禍,仍舊不死心,帶著些哽咽道:“主子,屬下是不是犯了什么錯?
還是您嫌棄屬下了?若是屬下做錯了,二爺您提點屬下啊,屬下一定改。
還是您在考驗屬下?可是爺您看屬下這模樣,屬下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
有賊膽也怕文脂姑姑瞧不上屬下啊。
文脂姑姑一定當屬下失心瘋了,一定會抽死屬下的……"
裴梓雋看著臨安連鼻涕都哭出來了,頓時嫌棄的摔了車幔,“本來就夠丑了,一哭更丑了……”
話是這樣說,裴梓雋覺得臨安說的似乎有些道理,轉而臉一黑,“混賬東西,爺差點被你帶偏了,只不過就那么一句比喻而已,你還敢肖想文脂姑姑,想的美。”
臨安縮了縮脖子,干笑著道:“屬下不敢肖想……”
裴梓雋不再理會他,而是繼續道:“一會我和嫂嫂待一會兒,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臨安坐在車外,張了張口,到底什么也沒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