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卻又打量了西裝男人一眼:“但是,你為什么會去找酒保你難道覺得他會認識這塊牌子”
西裝男人的臉色很難看,但是什么都沒說,他身后的特工更是不會開口。
好在外地人也沒有糾纏,只說:“算了,來談一談這次的交易吧。你代表的是誰”
見話題改變,西裝男的表情總算緩和,聽外地人問起他的來歷,更是精神了起來:“我來自一個傳承歷史不在斯賓塞之下的古老家族!這次是代表我們家族和另外一家公司,前來尋求合作……”
也許是出于穩妥起見,他并沒有直接報出自己家族的名字,但是卻打開隨身的公文包,遞來了一份密封的文件。
外地人接過之后并沒有拆開,只是確認了一下包裝的格式,就點點頭:“看起來確實不是假冒的,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將這份文件轉交給上面的。”
西裝男聞言一愣:“你難道不是接頭人嗎”
外地人回答:“我當然是。但你不會以為,就憑你這塊牌子就能直接見到那些大人吧我只不過也是一個合伙人罷了。”
說著,他亮出了自己衣服內的一塊有蛇紋金屬牌,那上面刻畫著四條交錯的毒蛇。
西裝男看明白了,但卻感覺更加難以接受:“我早就通過古老貴族之間的渠道,向‘家族’提出了邀請。結果他們就只寄來了這塊牌子,然后非要我到這種地方來碰面就算了,連來的人竟然都不是‘家族’的人嗎”
“西蒙斯,你不要太過分……唔!”
他話沒說完,對面的外地人已經不知何時摸出一把銳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嚨上,帶著寒意的刀刃當即切開了他的皮膚。
而他身后的特工3a7,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西裝男頓時把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
外地人凝視著他的眼睛,片刻之后才用匕首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注意你的言辭。你那個早已沒落的古老家族過去確實有些情面在,所以你才能換到一塊二級合伙人的牌子。”
“但這不是你的本事,而是你家族的余蔭,也是上面對你們的尊重。
“如果你本人實在沒這個能力,那我不介意解決掉你,讓你的家族換一個人主事人,然后再過來交涉。
“我不希望再從你嘴里聽到任何對于家族的污言穢語,更不想聽到你直呼家族主事者之名。
“如果你聽明白了,就眨眨眼睛。”
西裝男大氣都不敢喘,趕緊用力地眨了好幾次眼睛,外地人這才收回了刀。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那一把匕首在他手中旋轉幾圈之后,被他插回了腰間。
而后外地人端起酒杯,飲了一口:“您面前的那一杯酒水是我之前給你點的,如果有興趣您可以嘗嘗看,如果沒有興趣,那我們這次的會面就到此結束。您請吧。”
西裝男哪里還敢跟他多說話,匆匆起身,扔下一句:“希望你能盡快把文件轉交,我就告辭了。”
他帶著特工匆忙離去,外地人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并沒有掩飾眼中的一抹不屑,自顧自地喝起了酒。
而西裝男帶著特工出了酒吧后,當即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
“那家伙都對我動手了,你怎么不幫我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難道連阻攔他一下都做不到”
特工語氣十分平靜:“我可以阻擋他,但是沒有那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