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子在金錢的魅力下,已經聽不到除了沈虞之外,任何人的聲音了。
將太監精準的投放進那個樹坑里。
這個坑,是助力沈虞爬墻出去的那顆樹,挪走后的坑。
因為沈虞不受寵,下人辦事根本不上心,把樹挪走之后,并沒有把坑填上,甚至還落了一把鐵鍬在這里。
就讓沈虞撿了現成,她腳踩著那太監的肩膀,制止他往上爬,用鐵鍬鏟了泥土就朝他臉上灑去。
在原主的記憶里,可是受了這狗東西不少氣。
原主還曾發現這死太監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過她。
爸了個根的,根都沒有了還不老實。
下賤胚子。
太監正要說什么,就被沈虞灑過去的泥巴糊了一嘴。
他呸呸呸地吐了好幾口。
在他吐的時候,沈虞又兜頭給了他幾鏟子泥巴。
太監抓著機會沖其余陪他過來送銅板的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來救咱家!”
然而,那幾個人還沒有靠近沈虞,就全部被陳婆子粗暴地擺平了。
之所以說粗暴,是因為陳婆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樸實無華。
就是邦邦邦給人幾坨子那種。
白天的時候,她收拾那謝家那些婆子丫鬟,看來都還沒有用全力。
陳婆子將人擺平了,而太監也被黃土埋了半截,他只能不斷地提醒沈虞:“沈大小姐,我再如何都是七皇子的人,若是我死在太傅府,你們肯定沒辦法跟殿下交代的。”
沈虞不以為意:“有什么不能的,我就說你這個賤婢冒犯了我,我一怒之下便把你殺了。”
“難不成七皇子還要讓我這個姐姐償命不成?”
“你只是七皇子身邊的一個奴才,而我是七皇子準未婚妻的姐姐。”
“你們殿下有多重視我妹妹,想必您心里很清楚吧!”
太監當然清楚。
他過去輕慢沈虞,那是因為知道殿下沒把沈虞放在眼里,可如今的沈雪,明顯是不同的。
他知道沈虞說得有道理眼瞧著土都埋到脖子上了,他只能開口求饒:“沈大小姐,奴才什么地方惹您不喜了,請您明示。”
“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虞不搭理他,繼續埋人。
太監崩潰的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只要您放過了我,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虞這才停下:“做什么都可以?”
太監道:“對。”
“那好,本小姐就大發慈悲的,如你的愿。”沈虞放下手中的鐵鍬,雙手叉腰,霸氣指揮:“陳婆子,去給我拿一把刀來。”
陳婆子從她自己行李里頭拿了把刀過來,沈虞接過刀,蹲下。
太監嚇得嘴皮子不受控制地顫抖,沈虞用刀片在他的脖子那里比畫了一下:“若是我在這里割一道口子,你身上的血,要放多久,才能放完呢?”
太監驚恐地看著她,瞳孔擴散到了最大:“瘋子,你是瘋子!”
然后,頭一歪,暈了過去。
沈虞活動了一下手腕,夸夸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
她今天扇了人之后,也總算是深深的理解到了電視劇或者小說里的那些惡毒女配、惡毒女二為什么那么喜歡當掌公主了。
實在是,扇人的感覺太爽了。
扇了兩下,她覺得還沒有扇夠,又補了兩巴掌。
太監被暴力打醒,他這個時候看沈虞的目光,再無之前的傲慢和鄙視,只有恐懼:“沈大小姐,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