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問墨香:“這些玩意兒有家人嗎?”
墨香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都露出了幾分明顯的嫌惡之色:“都有,有的家里還有不少美妾呢。”
沈虞看道:“這么說,汪大人也是被你掰彎了,然后加入了你們,開始跟著你一起造反?”
“你們有去汪府么,可有看到汪大人的家人?”
墨香搖頭。
要抓的人太多了,汪大人已經死了,他就沒有帶人再過去。
定遠侯世子道:“我去看了,汪府的下人說,汪夫人和她那一雙兒女,在汪大人跟越州王同流合污之前,都病故了。”
事情哪有那么巧合。
沈虞問越州王:“你害死了汪夫人他們?”
越州王扭頭不語。
沈虞又問他:“為何要造反?”
越州王還是不語。
沈虞笑了一聲:“倒是個硬骨頭。”
她隨機點了十幾個官員出來,把他們跟越州王關在一間牢房,給那十幾個官員都喂了臟藥。
定遠侯世子同情地看向晏嶼,你未婚妻手段這么臟,你知道嗎?
晏嶼:哪里臟了?
我家阿虞分明是個良善之人,她不過是成全了越州王,讓他在死前過一過他喜歡的日子罷了。
定遠侯世子別開視線,是了,他跟晏嶼這個同樣玩兒得臟的說這些做什么。
皇上給晏嶼和沈虞賜了婚,也不知道以后最倒霉的會是誰。
半天過去,越州王就松了口。
沈虞看著不成人樣,奄奄一息的越州王,冷聲道:“說吧!”
越州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卻是把目光投向了定遠侯世子,給人嚇得本能的躲到了金玉身后。
失去了一貫的優雅和風度。
沈虞罵道:“看來你還沒有享受夠!”
“來人,把他帶下去,這次他松口都別讓他出來了。”
越州王也不敢在亂看了,被帶回去肯定會沒命的,他連忙道:“我造反是因為定遠侯!”
定遠侯世子氣得臉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休要攀咬我父親。”
越州王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為了少遭罪,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造反,是想搶奪你父親。”
“哈???”
知道越州王是個斷袖,沈虞很淡定。
知道越州王玩兒得花,沈虞依舊很淡定。
知道越州王把越州的所有官員都霍霍了,沈虞還是很淡定。
但現在聽到這荒唐的造反理由,她淡定不了了。
她聽說過沖冠一怒為紅顏,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為奪人夫造反。
若不是越州王私生活混亂,她高低得夸越州王一句史上最強扳手。
若說沈虞只是不淡定,其余早就被震驚的人則是被雷得外焦里嫩。
很多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這……是人的腦回路?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定遠侯世子則是被氣的腦殼陣陣發昏,這大概是他順風順水的人生中,遭遇的對他傷害最高的事情了。
晏嶼和沈虞紛紛同情地看著他,想了老半天愣是沒想出一句安慰的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