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清秋捂嘴偷笑,賊兮兮傳音:
“對了陛下。”
“據說洞房花燭夜時,有讓父母偷聽墻角的慣例,第二天清晨,母親一方需檢查「貞操布」,察看是否有落紅,確認當晚洞房圓滿。”
貞操布...落紅...
面具之下的蘇牧婉,俏臉欻地失去血色。
“那...那那怎么辦啊!”蘇牧婉罕見的變得慌張。
剪清秋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誰知道呢,奴婢也是道聽途說,又沒經歷過。”
“反正陛下和帝君相識已久,兄弟情深厚,不如假戲真做,嘿嘿...”
蘇牧婉一顆板栗賞賜給她,傳音喝道:
“沒大沒小,小心朕治你的罪!”
剪清秋揉揉腦袋,吐了吐小粉舌:“略!”
距離正午吉時,還有一點時間。
主仆二人和一群抬著聘禮的隨從,頂著烈日炎炎,還有圍觀群眾目光,尷尬的無所適從。
好無聊,好想死...
“對了陛下,林貂寺前幾天傳回的消息,您怎么看?”剪清秋意有所指。
聞言,騎在白馬上面的蘇牧婉,先是沉默,而后回道:
“驚訝但不意外。”
“他能打敗顧摧城時,我就推測出一些,只是不能確認。”
“烽火逆伐宗師,不現實...”
嘴上如此說著。
實際上,沒人知道蘇牧婉得知這個消息時,心里有多震撼。
她可是一路陪著許知易走過來的,二人經歷過很多事,作為始終陪伴在身邊的兄弟,都不知道許知易何時擁有的宗師實力。
一箭瞬秒顧摧城,散修的臻象初期,秒殺浩然劍宗的臻象中期,活脫脫一頭妖孽!
“我這兄弟,還隱藏著不少呢。”蘇牧婉微微搖頭。
剪清秋搖頭,肅然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帝君那一手嫻熟的毀尸滅跡手段。”
“如此熟練,該不會有前科吧,比如說他是某位魔頭的子嗣?”
蘇牧婉再次一顆板栗賞賜,道:
“別亂說!”
“再瞎嚷,我真要治你的罪了。”
剪清秋這才悻悻縮頭,不敢說話。
沒看見蘇牧婉藏在面具后的尷尬神情。
她的確一點都不在意,因為許知易殺人滅跡的手段,都是她教的。
“吉時已到,迎接新郎!”洪遠道高聲朗喝。
蘇牧婉一勒韁繩,駕著高頭大馬,帶領一群人和八抬大轎,浩浩蕩蕩涌入蘇家府邸,前去迎接許知易。
城里百姓不清楚情況。
還以為騎馬的是許知易呢,都在感嘆:“這新郎身材真棒,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
“誰說不是呢,都沒幾個女人有他身材好。”
“就是這胸大肌略顯浮夸,馬走起來竟然都在顫...”
不多時。
蓋著紅蓋頭的許知易,‘羞答答’的踏著豪邁步伐,掀開嬌簾,大馬金刀就坐了進去。
這副姿態看的眾人眼皮子直跳。
這就是傳說中艷蓋群芳的靖安城第一美人?
怎么如此陽剛?
五姓家族子弟全都面面相覷,有些茫然。
都說陛下美的像仙女,該不會是群臣鼓吹吧,這寬肩窄腰螳螂腿的,胸脯干癟的一馬平川,能好看嗎?
“幸好沒奪冠。”李望心有余悸道:“差點被蒙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