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易肅然道:
“怕啥,兄弟是什么,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仗一起干,妞一起泡,睡一張床,尿一個壺,穿一條褲子,娶一個媳婦...”
見他越說越離譜,張清元趕忙打斷:
“等等等!”
張清元頭大如斗,尷尬地笑道:“那也太凄慘點,難民都不至于這樣。”
“一句話,干不干?”許知易抱胸挺立,眼神帶著質疑。
張清元額頭青筋鼓起,心下一狠,暗暗說句抱歉,擼袖子上前幾步,一把拎起曹晟衣領,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狂毆:
“讓你不長眼,讓你裝逼,讓你無理取鬧!”
許知易拍手叫好:
“打得越狠,兄弟情越鐵!打得他臥床半月,咱們就能睡一張床,打得他筋骨寸斷,咱們就能尿一個壺!打得他半身不遂,咱們就能穿一條褲子!”
“直接打死,以后你的媳婦就是我的媳婦!”
蘇沛賢好奇問道:“那你媳婦...”
“廢話!”許知易一瞪眼,道:“我的媳婦只能是我的媳婦。”
蘇沛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那當你兄弟,未免太吃虧了。”
半晌過后。
眼看著曹晟瀕臨死亡,滿臉血污,全身筋骨寸斷。
張清元一把將其扔在地上,微微喘息道:
“夠了吧,許兄弟。”
許知易頷首,搭脈檢查,頷首道:
“嗯。”
“按照約定,以后你就是我一條褲子的兄弟,來,把你褲子脫下來。”
張清元臉色一黑,澀聲道:
“沒開玩笑?”
“廢話!”
許知易拔高聲音,滿臉肅穆,眼睛直視著張清元。
“你...”張清元正想說:‘你是在耍我玩吧。’
“肯定在開玩笑啊,你那么緊張作甚。”許知易哈哈大笑,拍著張清元的肩膀,繼續說道:
“走!”
“說好了你請客,蘇沛賢!帶路!去全帝京城最貴的餐館!咱們兄弟幾人不醉不歸!”
張清元一急。
那是急中生智,讓你們放過曹晟一馬的緩兵之計而已。
現在人都快被打死了,怎么還能作數呢。
可這種話又不能付諸于口。
“那曹晟呢,放著不管,會死人的...”張清元問道。
蘇沛賢大咧咧擺手:
“怕啥,那樣更好,咱們就是一個媳婦的兄弟了。”
就在這時。
一名戲鳳樓雜役,站出來,擋住幾人去路。
“作甚?”蘇沛賢問道。
雜役陪笑,伸出手:“幾位大人,你們攏共打壞御窯瓷器二十個,五千枚極品靈石,鸚血木雕十二座,三千枚極品靈石,藍玉圍欄一丈、龍田地磚一百多塊,總計兩萬零三千枚極品靈石。”
“大人,你們是靈石支付,還是仙寶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