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營二十位金牌,三位副營。”
“拱衛帝京城的另外三支禁軍統領,也都在趕來!”
四姓八宗門人,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林靜寅手掌顫抖,緩緩攥緊成拳,冷聲道:“好大的手筆!陛下當真是雷厲風行,殺伐果斷,明明是你逼我們步入絕境,不得已謀反...”
林靜寅越說越激動,指著皇宮方向,歇斯底里怒吼:
“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
“蘇牧婉!!!”
李玄風則冷靜許多,哂笑道:“數百位登仙大能混戰,帝京城能承受得住嗎,京城數百萬居民,你們狠得下心,讓他們為我等陪葬嗎?”
他們知道,自從踏入帝京,注定死路一條。
但為子孫后代,必須盡可能拖延,為拓拔滄海爭取時間,挾持城里百姓,就是最佳選擇。
一道清澈散漫嗓音響起:
“不勞費心。”
一位外披白袍,內襯甲衣青年,容貌甚偉,黑發披散在肩,瞳眸呈現奇異的黑紫色,噙著戲謔的笑。
“澹臺楓葉...”李玄風回眸,看向青年,眉頭微蹙。
難不成,陛下還有手段?
不容李玄風多想,就在下一刻,皇宮深處一道身影攀升寰宇,抵臨天際。
“天衍術...”
“御四極,蓋八荒,凋樓化玉宇,泥瓦塑金漆。”
“凝!”
蓋無缺登天而起,指掐道訣,遙遙對準臨南侯府一摁。
霎時間!以臨南侯府為中心,道家陣法從某個極點陡然擴張,籠罩方圓數十里范圍。
里面的人不能出,外面的人不能進。
不止如此,空間宛若遭遇千錘百煉,從一戳即破的紙糊,變成堅不可摧的精鐵。
樓房屋舍、磚瓦道路、梁柱桌椅全都鋪塑上金漆,一名李家子弟好奇的揮動兵刃,狠狠砍在地上,竟差點被震得兵刃脫落,虎口開裂血痕。
“國師!”李玄風、林靜寅等人悚然一驚,徹底無法淡定。
有人試著突破陣法范圍,卻被無形屏障,一下彈飛回去。
蓋無缺冷漠俯瞰,吐出一個字:
“殺。”
數萬禁軍、督察營、御廷衛,當啷拔刀,靜靜地殺向五姓八宗子弟。
無需吶喊鼓舞,刀刃破空的聲音,就是最熱血的樂章。
五姓八宗子弟紛紛膽寒,哪曾見過這種陣仗,好在有一群‘暗星’,他們十分冷靜,絲毫不為動搖,率先和頂在前方的禁軍對撞。
“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澹臺楓葉赤手空拳,抬起左手,對著李玄風等人輕輕招了招。
林靜寅邁出一步,腮幫子鼓起,狀若癲狂怒喝:
“猖狂小輩!”
“我來教會你謙虛!”
說罷。
仙七.通神境修為,宣泄潑灑,好似流沙被激流裹挾,朝著四面八方沖刷而去。
澹臺楓葉就這么站著,不躲不避,任由林靜寅勢大力沉一拳,落在自己肩頭,兩腿仿佛扎根土里。
迎著林靜寅震驚恐懼的眼神,澹臺楓葉不僅毫發無損,還有閑情聊天:
“前輩,你的拳頭太軟,晚輩雖狂,但好歹是在戰場打熬出來的家底,憑你修為,再修煉個百年,都難以撼動分毫。”
說著。
澹臺楓葉一把握住林靜寅手腕,五指猛的攥緊,只聽骨骼碎裂聲響,林靜寅胸膛發出悶哼。
“前輩教我謙虛,晚輩受教。”
“那晚輩也教前輩一個道理...”
澹臺楓葉另一只手捏住林靜寅脖頸,緩緩將其提起至半空,瞳眸愈發冷冽,淡然道:
“什么叫做差距!”
林靜寅瞳孔收縮,額頭滲出汗液,喃喃道:“不可能,同為仙七,你怎么...”
咔嚓!
澹臺楓葉不再廢話,折斷林靜寅脖子,寸寸捏斷四肢,然后一拳搗爛丹田,隨意扔在地上,任由像只死狗似的呻吟哀嚎。
這位游龍將軍,慢慢抬眸,掃視一眾家主、宗主,咧嘴一笑。
森白牙齒在陽光下散發冰冷寒光。
“狩獵,開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