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全部失敗的話。
再搭上拓拔滄海,與許知易以命換命。
殺機重重,完全不留任何機會,面對這種局面,別區區化虹境,除陛下以外,誰都無法全身而退。
蘇昭烈捋著胡須,面無表情道:
“恐怕不止,以我對重暝的了解,她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然環環相扣,草蛇灰線、伏脈千里,直到目的達成。”
忽地。
蘇昭烈側眸,看向“蘇木”,面色微變。
“婉兒你...舊疾復發了?”
蘇木臉色蒼白,渾身散發冰火兩重的溫度,皮膚下經脈呈現紅、藍兩種顏色。
“沒事。”蘇木傳音回復。
蘇昭烈哪里相信,深吸口氣,黑著臉道:
“我就知道!重暝手段豈會如此簡單!圍桔君的同時,逼得婉兒舊疾復發。”
“如果拓拔滄海死在大乾,漠北就有借口出兵,戰事一起,婉兒定要親臨朝政,無暇處理傷勢,漸漸地拖垮婉兒。”
“不止如此,朝堂上那些壟斷黨派,不定背后也有重暝的影子...”
“軍、政、疾三重圍剿女帝,數重殺陣直指帝君。”
林貂寺越聽越心驚,低聲道:
“看來是大乾的孤注一擲,殺龍脈開盛世,惹得重暝心生威脅。”
蘇木將二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傳音喝道:
“你們在做什么!”
“帝君危在旦夕!有揣摩重暝布局,還不想辦法解救帝君。”
蘇昭烈一攤手:
“老夫廢人一個,在威下能有啥辦法,面對衢級別雷劫,就算老夫恢復全盛,也很勉強。”
蘇木霍然轉身,冷聲道: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喚醒先祖,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場劫難。”
“大乾不可失去帝君!”
蘇昭烈大驚失色,趕忙阻止:“千萬別,先祖剩一縷殘魂,蘇醒機會只有一次,只能用在大乾危亡關頭。”
蘇木轉過身,盯著蘇昭烈,一字一句道:
“現在!就是大乾危亡關頭。”
忽然。
醞釀積蓄已久的劫終于爆發!
九重上顯化一尊金甲覆面將,手持金戈,身軀逾越萬丈,手中神兵好似十萬大山的山脈,對準拓拔滄海和許知易,狠狠往下一摜!
“擾亂劫,罪不容赦!”
“死!”
這句話并非任何語言,只是看見將神威那一刻,眾生腦海里自然而然浮現的念頭。
眾生失語,地靜悄悄。
任何嘈雜,任何喧囂,全部消失不見。
此謂——大音希聲。
目睹這末世般景象,整座帝京城修士和百姓,上至登仙大能,下至平民百姓,都心生絕望。
“不!”
許墨瞳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在此刻崩潰,凄厲吶喊,懸掛在脖頸的玉墜項鏈咔嚓碎裂!
隱隱有一股磅礴偉力,掀起萬丈波瀾。
站在她旁邊的蘇沛賢直接被掀飛,嚇得失魂,茫然望著變得無比可怕的許墨瞳,張嘴半不出話。
“你...?”
蘇沛賢一骨碌爬起來,趕忙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被將神威震懾,看見這一幕的只有蘇木、蘇昭烈、林貂寺和蓋無缺幾位,不禁松口氣。
“不是,這丫頭啥情況。”大陸也被掀飛數十米遠,蛄蛹回來時,朝蘇沛賢投去不解眼神。
蘇沛賢聳聳肩膀:“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