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赤的上半身,左胸口處,一枚栩栩如生的螳螂形刺青,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猛地睜開了猩紅的眼眸,掙脫皮膚的束縛,從他的身體上飛了出來。
那螳螂刺青迎風暴漲,瞬間化作一只丈許大小,通體由水火煞氣凝聚而成的螳螂煞。
它以水火為基,煞氣為骨肉,一出現,就爆發出羽化境強者的恐怖實力,揮舞著兩柄鋒利如刀的鐮刀,狠狠地向前方的密密麻麻的藤蔓切割而去。
“咔嚓!咔嚓!咔嚓!”
一連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那些堅韌無比,足以絞殺登仙境強者的藤蔓,在螳螂妖獸的鐮刀之下,如同豆腐一般脆弱,紛紛斷裂崩碎。
水火化煞宗的修行奧妙,就在于修行一種名為“水火煞”的奇異力量,并將這種力量以刺青的形式,刻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在遭遇戰斗之時,就能催動體內的水火煞,將其釋放出來,化為各種形態的煞獸,為自己戰斗。
當然,這種修行方式,對于修士本身的肉體強度,也有著極高的要求。
也正因如此,其余四姓七宗的嫡系成員,幾乎全部死絕,徹底埋葬在了這片危機四伏的峽谷之中,唯有水火化煞宗的嫡系,愣是憑借著獨有的「水火化煞訣」,生生地在這絕境之中,闖出了一條生路。
“有長老在,我們一定能夠活著走出去的。”
范曉夢臉上重新綻放出甜美動人的笑容,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程松銘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豐滿柔軟的胸脯,緊緊地貼著程松銘的臂膀,擠壓變形。
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盒精致的膏藥,小心翼翼地涂抹著程松銘身上猙獰的傷口,聲音溫柔如水,嬌聲道:
“長老,您一定要好好地護著弟子,弟子感激不盡,若是能夠安穩地走出這鬼地方,弟子余生,定當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孝敬”二字,范曉夢咬得格外重,語氣曖昧,眼神嫵媚,生怕程松銘聽不出她話語中的言外之意似的。
程松銘原本還有些疲憊和麻木,聽到范曉夢這番露骨的話語,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借助符箓散發出的微弱光輝,仔細地打量著范曉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以及嬌艷動人的絕美容顏。
頓時感覺一股燥熱之氣,從小腹升騰而起,直沖腦門。
他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發出“咕咚”一聲清晰的吞咽唾沫的聲音。
水火化煞宗的修士,修行“煞氣”,修為越高,受到煞氣的影響也就越大,經常會被煞氣折磨得痛苦不堪,需要定時進行發泄,才能緩解煞氣帶來的負面影響。
這也導致水火化煞宗的門人弟子,個個都有些心理扭曲,行事怪異,有些人嗜好殺人,并且喜歡在殺人之前,瘋狂地折磨對方,有些人則嗜好人妻,喜歡禁錮他人的丈夫,然后當著丈夫的面,肆意羞辱人妻,以此來獲得病態的快感……
這些都是他們發泄體內煞氣的一種方式。
程松銘自然也不例外。
“好……好。”
程松銘也不再矯情客氣,一把摟住范曉夢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溫香軟玉,輕聲低語道:
“此地環境陰暗,危機四伏,你還是緊緊地貼著老夫,也好有個照應。”
范曉夢嬌媚一笑,眼波流轉,柔聲道:“一切都聽長老的。”
說著,她更加主動地將自己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程松銘的身上,嬌軀幾乎完全依偎在程松銘的懷中。
剩余的三名男弟子,看到眼前這香艷的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覷,神色尷尬。
其中一人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意味,傻乎乎地撓了撓頭,走到程松銘身邊,憨笑道:“那啥……長老,弟子也能孝順您老人家,我……”
程松銘原本還沉浸在溫柔鄉中,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黑,笑容瞬間凝固,沒好氣地呵斥道:“滾!老老實實地跟在后面,別給老夫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