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起回來看到兔子,有些好奇的問了句:“哪兒來的兔子?”
“今天上山抓的,抓了一窩呢,我和艷秋姐一人分了四個。”
“你們倆運氣還挺好。”
“是啊,只要跟著艷秋姐,運氣肯定不會太差。”
畢竟是開了外掛的人,蘇言覺得自己完全能在她的身后撿漏,沒必要太突出自己。
蘇言已經蒸好了飯,只等著他回家就可以炒菜吃飯了。
對于蘇言的廚藝,季云起是十二分贊賞的。
自從兩人結婚后,他曾多次暗自慶幸自己娶了她。
不說別的,光是這廚藝,就讓他舍不得離開她。
蘇言做了一個涼拌木耳,又炒了一份青椒臘肉,再來個番茄雞蛋湯。
臘肉還是年前做的呢,家里不僅有臘肉,還是沒吃完的咸魚。
就是簡單的家常菜,蘇言做的也比別人做的好吃。
在吃著飯時,蘇言交代道:“鍋里我燒了熱水,一會兒你去洗個熱水澡。”
“知道了。”自從開始干農活后,蘇言比他還在意他的衛生情況,好像他身上有多臟似的。
他這才知道,他這個媳婦比他還潔癖呢。
等他洗完澡,蘇言放下才學沒多久的織毛衣,主要是冬天的時候無聊,特意買的毛線來學著織的,希望能在今年冬天之前,給家里人都織一件毛衣,毛褲。
“明天我去幫你寄信吧,順便去把今天挖的山麻賣掉。”
“嗯,自己注意安全。”季明起擦著濕發囑咐道,他要下地干活,寄信這件事交給蘇言他也放心。
他的存折早在兩人第一次給季云起的父母寄錢時,他就主動交給蘇言保管了。
存折里有三千多塊錢,蘇言一分錢都沒取出來過,季云起并不知道,但家里的開銷一直是蘇言在開銷。
反正錢都在她身上,她愛買什么,季云起也不會過問。
每個月她給季云起五塊錢的零用錢就行了。
季云起的頭發擦干,吹掉煤油燈,然后就鉆進了蘇言的被窩里。
原本以為她明天要去鎮上,季云起不會鬧她,誰知這家伙上來就不老實,早已經輕車熟路的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結婚這幾個月,除了每個月那幾天,就沒有他不碰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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