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都是什么事兒,先是蘇知青,現在又是方知青。”
……
方翠花被帶走了,知青點的人也震驚了,他們也是不相信方翠花竟然干得出這種事,直覺她可能是被冤枉的。
可是誰會沒事干,跑去冤枉她呢,她又沒跟人結仇。
顧文文卻冷笑了一聲,暗道惡有惡報,她都還沒出手呢,這人就自己玩完了。
反正她是相信方翠花能干出這種事的,看起來是個老實人,其實心腸比誰都歹毒。
上輩子她就在她手上吃了大虧,這輩子不也差點被她算計了嗎?
要不是她運氣好,剛好被宋成軍救了,她重生回來的人生豈不是又被她給毀了。
方翠花被抓去革委會嚴審,說來說去,她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就算被打的皮開肉綻,她也沒松口。
最后她實在扛不住,她說:“我懷疑是蘇言或者顧文文陷害我,除了她們兩個,我沒得罪過其他人。你們去查她們倆,她們倆才是真的賊,不關我的事。”
革委會被偷的人可不止癩皮狗,還有幾位領導。
他們當然很重視方翠花這次被舉報偷盜的事,很可能就是真正的賊拋出的誘餌。
他們順藤摸瓜,跑去查了顧文文和蘇言。
監控了一個多月,顧文文在安心的養胎,宋成軍每天都去山上撿柴。
蘇言偶爾幫人鹵點菜,或者去山上采野菜,采藥草、撿柴。
蘇言每一次去收購站賣藥草,都有人暗中監視。
他們沒有發現異常,沒有發現不明的財物,更沒有他們丟失的東西。
觀察了一個月,更是偷偷將兩人的住處都搜過幾遍,沒有半點發現,最后只能放棄。
方翠花被送去農場改造了,從她的包袱里搜出東西是事實,她無法自證清白,只能去農場接受改造。
方翠花的離開,對知青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只是偶爾想起這個人,忍不住唏噓兩句罷了。
大家都忙著為過冬做準備,腌菜這時候就要做起來了。
發下去的大白菜,蘿卜,都可以做腌菜。
蘇言可不止腌白菜,她還做了辣白菜,還做了腌豇豆,腌黃瓜,腌辣子、腌姜蒜。
買了好幾個瓦罐回來做泡菜,一天天忙的不行。
魏亞東主要負責上山撿柴火,蘇言主要負責做腌菜,兩人還算分工明確。
當大家閑下來,來給兩人做媒的大嬸就多起來了。
魏亞東和蘇言在這村的條件都是相當不錯,想嫁\娶的人家不在少數。
蘇言雖然外貌差了點,可她有本事呀,做菜好吃,又能上山采藥賣錢,還能打死野豬,誰家娶回去都是賺了。
蘇言通通以年紀小,不考慮結婚為借口推了。
魏亞東更絕,直接說自己不孕不育,暫時沒有娶妻禍害人的打算。
蘇言聽到的時候,都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家伙是真不拿自己的名聲當回事兒。
可他卻輕飄飄的說:“我又不可能一輩子在這里,他們對我而言不過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我何必在乎他們的想法,我只圖個清凈。”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蘇言最佩服魏亞東的一點就是,他永遠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從不會給人多余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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