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梅織著毛衣,沒吭聲。
一旁的吳霞譏笑道:“還不是看我們窮,懶得搭理我們唄,多現實呀。”
黃梅只笑了笑,依舊沒有搭話。
她早已經對這兩人了解透徹,都是眼高手低,自以為是的人。
她們什么都沒付出,就知道占人便宜,別人又不是傻子,憑什么邀請她們過去吃?
一天天就知道眼紅別人,奸懶饞滑,說的就是趙琴這樣的人,還好意思怪別人不待見她。
要不是她實在搬不了,她都不想跟這兩人住一起。
隔壁男知青宿舍同樣不好過,一個個酸里酸氣的說指責他們三個搞分裂。
大家都是知青,好歹過來問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吃呀,就這樣把他們排除在外,也太自私太不團結了。
改天遇到,他們一定要去找魏亞東說說。
魏亞東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此刻早已經吃的身心舒暢,兩耳不聞窗外事。
吃完后,三人都有些醉了,顧文文讓他們都回去休息,鍋碗留著等宋成軍清醒了再洗。
蘇言和魏亞東也沒客氣,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蘇言其實并沒有醉,只是懶得留在顧文文家打擾人家兩口子親熱,才也裝出醉了的樣子。
之前胡蓮花給蘇家寫了信,說了蘇言下鄉后的近況。
蘇家知道后又寫信過來罵蘇言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家人的死活了。
還說她為了擺脫家里,故意寫信回去說自己過的苦,簡直是謊話連篇,一點都不孝順父母,簡直是個白眼狼,蘇家白養她那么多年。
要是她還有一點良心,就趕緊給家里寄錢寄東西回去,他們姑且愿意原諒她一次。
蘇言看到這封信都氣笑了,這家人真是可著一個老實人薅。
人都被弄下鄉了,他們還不肯放過她。
還想在她身上敲骨吸髓,不把她薅禿不罷休。
蘇言越想越氣,于是去找大隊長請了探親假。
鑒于蘇言的良好表現,大隊長同意了她探親,開了期限為一個月的介紹信。
蘇言回去后,自然不可能大搖大擺去找蘇家人,她一直在暗中觀察。
原身的大哥跟人相親,正在談婚論嫁討論彩禮錢的問題。
怪不得寫信來問她要錢,原來是打算讓她幫著湊彩禮錢呢。
蘇言不耐煩跟他們打交道,在一個月黑風高夜,貼了一張隱身符,回家把蘇家洗劫一空,然后就走了。
她也沒趕盡殺絕,至少存折沒拿走,這也算是蘇言給他們留的一條活路。
他們再刻薄,至少沒打原主,只是把原主當做老黃牛使喚,克扣她的用度和下鄉費,更偏心其他孩子,習慣忽視原主,壓榨原主罷了。
從此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吧。
第二天,蘇父和蘇母起來,忽然發現家里的錢都沒有了。
原本準備的彩禮錢不翼而飛,為蘇大哥結婚準備的喜被暖水壺等也不見了。
“啊!報警,咱們家遭賊了。”
蘇家的現金和一些新買的東西全部不見了,盡管警察過來調查了,還是什么都沒查出來,最終成了一樁懸案。
蘇家人被氣的半死,蘇言可就不在意了,反正她是趁著假期,將這座城市的革委會貪官們光顧了一遍。
反正都是不義之財,留著也只會害人,還不如給她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海島研究院,因為研究經費遲遲批不下來,在對軍艦的性能和武器研究上,一直沒能取得突破性的進步。
誰知,某天,海島兵團,突然收到了一筆匿名捐款。
捐款額是三十萬元,只留下一張,為振興華夏海軍建設做貢獻。
希望這筆錢能投入船艦的研發中去,署名是華夏兒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