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拿著剩下的那個符篆開車去了魏峰的公寓,他捏著驅邪符,按了密碼,走入公寓。
還沒來得及換鞋子,手中的符篆就開始發燙,當他被燙的直接甩掉符篆時,發現屋子里有一股紙燃燒的味道。
他急忙光腳往里跑去,發現客廳里掛著的一幅山水畫自燃了起來。
他本能的想過去把燃燒的畫撲滅,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他不可思議的盯著那幅自燃的畫,然后看向被他丟到地上的符篆。
剛剛這玩意兒發燙了?
魏晟咽了咽口水,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符篆,符篆此時并不燙,好像剛剛只是他自己手抽筋了一樣。
可是他分明記得是指尖傳來被燙的刺痛,才條件反射將這符篆丟掉的。
難道是符篆已經起了作用,那幅畫就是借運的載體?
所以這符篆已經讓邪物自燃,他大哥被借的運會慢慢回來了?
魏晟有一肚子疑問,想立刻到晚上九點,他要去問問那位大師,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魏峰下午要去見一位重要的外國客戶,讓助理開車。
張助理開了最能體現總裁身份又顯得低調奢華的那輛賓利。
魏峰才坐進去,忽然感覺胸口有些燙,他連忙將西裝拉開,摸了摸胸口,發現胸口什么都沒有。
可是剛剛胸口燙的就好像皮膚挨到了紅鐵似的。
他正在疑惑間,忽然聽到助理小張的驚呼聲。
“怎么了?”
“老板,車上的葫蘆掛墜自燃了。”
“什么?”
魏峰看過去,只見平時掛在后視鏡上的那個好友送的桃木葫蘆竟然自燃了。
而且燃燒的很快,很充分,很快就變成了一堆灰燼。
小張完全懵逼了,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好端端的車上的掛件會自己燃燒起來,而且還燃燒的如此迅速,就好像被填了什么燃料似的。
魏峰則蹙起眉頭,問道:“最近有誰開過這輛車嗎?”
小張緊張道:“沒有呀,這輛車除了我會定期開去保養,根本不會讓別人碰的。”
“你再想想,誰碰過這輛車,或者在這輛車里坐過。”
小張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什么,但又直覺不關他的事,不過被總裁冷冷的盯著,小張還是選擇說出來。
“就前不久老板你去和魏嵐他們吃飯,當時嵐少說你喝醉了,讓我去扶你,車沒有關,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碰過這輛車。”
“魏嵐?”
魏峰想起來了,這個桃木葫蘆掛件,還是魏嵐送給他的,說是可以辟邪保平安。
如今這個葫蘆無端自燃,難道是因為車里有什么邪物嗎?
他想起了胸口的灼熱,忽然福至心靈的想到被他隨意塞入口袋的那個符篆。
他急忙翻找口袋,結果只從口袋里找出一堆灰燼,這灰燼一看就知道是紙燃燒后剩下的灰燼。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符篆有問題,還是這個葫蘆有問題?
魏峰打了一個電話給魏晟。
魏晟接通電話后,就嘰嘰喳喳的說:“大哥,你知道嗎,我今天去你的公寓,你家里的一幅畫自燃了,你知道那幅畫是誰送你嗎?”
“什么畫?”
“就是你掛在客廳里的一幅山水畫,好端端的自己就燃燒起來了,大師沒有騙我,你家里果然被人放了借運的東西。”
“你說這就是借運的載體?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怎么會用這種事騙你,不信你晚上跟我一起去那個算命的直播間,到時候你自己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