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劉飛越還想跟蘇言說兩句話,蘇言直接無視了他,朝教室外走去。
走出去,沈天已經在七班的門口等著了。
蘇言往外走,他也緊跟著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急急忙忙追出來的劉飛越見此,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他趕上沈天,側目望去。
見對方長相帥氣,身高跟他差不多,頓時生起一股警惕感。
他在打量沈天,沈天也在打量他,兩人在這一刻竟有一種默契的遇到勁敵的感覺。
蘇言坐入來接她的豪車,司機已經換了一個人,之前那個司機已經被開除了。
作為接送她的專職司機,別人隨便一句話就能把他叫走,這樣分不清主次的司機,留著有什么用。
萬一以后誰給他錢,讓他在車上動手腳,是不是他就照做了。
旁人都覺得蘇言太小題大做了,劉婉更是為司機求情。
更是陰陽怪氣的說:“蘇言,就這么點小事你就讓人家失業,會不會太冷血了一點,你年紀這么小,就這樣霸道和冷血,傳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蘇言回擊道:“說起來他也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才不稱職的,要不你就請他當你的專屬司機好了,反正我是不會用他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司機也滿眼期待的望向劉婉,希望他能留下自己,他不想失去這份簡單又高薪的工作。
司機哀求道:“太太,您看……”
要是劉婉請他去做自己的專屬司機,那她現在用的司機又該何去何從?
她還沒大牌到同時用兩個司機的地步,于是尷尬的表示她已經有司機,怎么可能再請一個司機。
司機失望的看著劉婉,很后悔當初聽了她的話。
蘇言擺手嗤笑道:“你看,別人是因為你才犯錯,你卻不肯請他做你的司機,是你害他丟了這份工作,現在反倒來怪我冷血,你倒是挺會轉移仇恨的,我的好后媽你可別以為我小就好忽悠。”
劉婉:“明明是你執意要開除人家,你不那么斤斤計較,這不就沒事了嗎?”
“啊!”蘇言當即扯斷了她戴著的那條限量款項鏈。
劉婉氣急道:“蘇言你干什么?”
蘇言呵呵的笑道:“你干嘛這么斤斤計較,回頭讓人幫你修一修不是照樣能戴。”
劉婉:“這能一樣嗎?”
蘇言:“怎么不一樣,你有什么損失嗎,修一修還不是老樣子,多大點事。”
劉婉被氣了個仰倒,這可是限量款項鏈,拿去修一修,總覺得已經是殘次品了,怎么可能一樣?
就像是限量款包包,若是內襯弄壞了,換了內襯,也不是原裝原版了。
劉婉說不過蘇言,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直哆嗦。
司機自然是被開除了,劉婉就是說的好聽,最后還不是讓人家走了。
只是出于補償心理,多給了兩個月工資。
即便如此,司機心里也后悔極了,早知道就不聽劉婉的話了。
以為她是太太,聽的也不會有什么事,沒想到大小姐這么強勢,完全不給太太面子,說開除他就開除他。
蘇言回到家,發現傭人在整理一個房間,她不由好奇道:“誰要來家里住嗎?這間房收拾出來給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