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到了鎮上,去了郵局。
先問有沒有她的信,蘇家之前給她寄過幾次信,家人給她寄了錢,但原主大手大腳一年不到就把蘇家寄給她的兩百塊用完了。
蘇家人之所以寄這么點錢給她,是知道她的性格,錢多了容易露富,還容易招來禍患。
所以每一次寄的錢不會超過五十塊,信里已經說明,他們即將去大西北改造,以后也很難再給她寄東西,讓她省著點用。
最后一次寄信是從大西北寄過來的,信里沒有錢,只是告訴她,若是有事可以給他們寄信,但他們不一定能回信,讓她照顧好自己。
果然沒有她的信,蘇言也猜到了,現在他們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照顧遠在東北的她。
蘇言拿出一封信,放在之前收拾出來的包裹里,按照之前蘇家人給她寄信的地址寄了過去。
包裹里有很多山貨干菌菇,還有餅干、棉布、手套、蠟燭、布鞋、干果等。
這些都是蘇言空間里的東西,這個時代的錢她沒有,只能給蘇家人寄一些實在點的東西過去。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收到,蘇言一樣只拿了一兩斤,加起來也有十多二十斤了。
這是她替原身盡的孝,蘇家人早就安排好了,每年會讓人定時給她寄一百塊錢。
只是原身在收到他們從大西北寄來的信后,就對蘇家人失去了信心,以為再也收不到任何東西,也就沒來郵局問過了。
實際上蘇家人的信每年都有寄,只是她不知道也沒收到而已。
這還是在二哥好幾年沒她消息,特意請假來看她,看她過的那么差,才提起這些年有寄錢給她的事。
蘇家每年都有給她寄錢,她卻沒收到,說明這信要么就是委托的那個人不靠譜,貪墨了錢,根本沒寄,要么就是別人寄了,但被人截走了。
既然蘇二哥能說起這件事,就說明他們委托的人應該是很牢靠,辦了這件事的,那只能說明這信是被人給截走了。
蘇言心里有懷疑的人,但目前還不能確定,也就暫時先放一放。
蘇言給工作人員打了招呼,但凡有她的信,只能她親自簽收,別人都不能代勞。
對方記下后,蘇言才騎車離開。
蘇言在鎮上轉了幾圈,也去供銷社問過物資的價格,找到了黑市的位置,也發現了小商販會走街串巷的去賣東西。
蘇言從空間里過渡了一些東西到她帶出來的大布口袋里,然后騎著自行車到了鋼廠附近的職工樓。
蘇言用一塊方巾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后看到有提著籃子或者拿著布口袋出門的婦女,她就湊上去問別人買不買東西。
先問了兩個人,別人看她背著孩子,推著單車,雖然遮住了大半張臉,但看起來不像壞人,也就停下來看她要賣什么。
蘇言拉開布口袋,里面有臘肉,有蘋果,還有幾斤曬干的菌子。
對方一看居然有臘肉,當即喜出望外,問她多少錢一斤。
臘肉九毛一斤,蘇言說已經稱過的,一塊臘肉兩塊七,一塊臘肉三塊八賣了出去。
至于菌類,要更便宜一點,不過半口袋還是賣了四塊錢。
蘋果更是以個來賣,她已經算過了,三個蘋果差不多等于一斤,一斤蘋果要七毛錢。
所以她直接兩毛錢一個賣,也懶得去稱了。
十多個蘋果很快也賣完了,賺了兩塊八毛錢。
光是在鋼鐵廠職工樓外十多分鐘,她的貨就賣完了。
一共賺了十三塊三。
蘇言去供銷社轉了一圈,買了一些這個時代的特色雞蛋糕,又買了一些面粉富強粉包谷面回去。
她從空間里拿出兩匹棉布,還有五十個雞蛋,以及一些掛面。
再有就是香皂和肥皂,也拿出來換了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