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該休息了,蘇言先去洗漱,肖逸云一個人在外面反而有些坐立難安。
之前以為蘇言是傻子,他也心無雜念,還能面不改色的同床共枕。
如今,知道她是正常的,忽然就有些無法直視兩人夜晚睡覺時的親密接觸了。
光是想一想,肖逸云已經覺得渾身發熱,心跳加速了。
蘇言洗漱出來,看他臉紅紅的樣子,自然而然的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發燒呀,還是你的傷口又疼了?”
“不痛。”
“那你怎么臉紅紅的呢?”
肖逸云眼神有些閃躲的說:“大概是天氣熱吧,應該是天氣熱的原因。”
蘇言看透不戳破,隨后說:“需要我推你去洗漱嗎?”
肖逸云忙擺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等到兩人都洗漱后,蘇言早已經躺到床里面,肖逸云卻遲遲不敢上床。
蘇言斜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肖逸云忽然覺得自己很窘迫,有一種被對方小瞧的感覺。
他硬著頭皮,挪到了床上,然后像一個入定的老僧雙手疊放在胸前,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剛閉上眼,便感覺身上一重,蘇言如往日一般纏到了他身上。
手臂搭在他的胸前,大腿避開了他受傷的那條腿,壓在了另一條腿上。
肖逸云睜開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蘇言。
蘇言笑道:“相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什么,還有我們可是真夫妻,都同床共枕了,你該不會以為我們還是清白的吧?”
肖逸云:“我……”
蘇言:“你可得對我負責,不管我是不是癡傻兒,你都得對我負責。”
肖逸云:“我自然會對你負責,只是我如今這個樣子,實在配不上你,如果你想……我可以成全你。”
蘇言:“我要的成全就是你全心愛我,你不要想太多,以后會好的。”
肖逸云有些自暴自棄的看向床頂,自嘲道:“也許吧,但你想什么時候離開,都可以跟我說,我隨時都愿意放手。”
蘇言知道現在跟他說再多,他也沒信心。
等以后慢慢好起來,他的自卑就會慢慢消失了。
蘇言蒙住他的眼睛,摟著他,輕聲哄道:“睡吧,你就是想太多了。”
肖逸云在蘇言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半夜,蘇言忽然睜開了雙眼,有人站在屋外。
來人向屋里吹了一股迷煙,蘇言隨手一揮,那股迷煙便消散于無形。
肖逸云毫無所覺,睡的正香。
蘇言下床,來人也輕手輕腳推開了門。
當看到床前站著一個人時,來人嚇了一跳。
“你!”
蘇言揚起一抹冷笑,伸手一吸,對方就像是一個木偶般被吸了過去,蘇言反手一揮,門應聲關上。
來人已經被蘇言卡住脖子,來人被嚇得跟見了鬼似的。
“你…你…你是人是鬼?”
蘇言沉聲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來人看向床上睡的死沉的肖逸云,這么大的動靜,肖逸云都沒醒,而這個女人卻一點事都沒。
“發什么愣,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你就不怕我大聲呼喊,讓旁人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傻子嗎?”
“哈哈,誰跟你說我是蘇言了,我可是蘇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