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蓉和柳姨娘,每天準時準點的渾身難受,身體猶如被萬蟻爬咬,那滋味又痛又癢。
兩人皮膚都抓爛了,依舊無法緩解分毫。
蘇康永很著急,四處為兩人尋找巫醫。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巫醫,巫醫為兩人把脈后說:“這看起來有點像萬螞蠱。”
柳如是和蘇蓉蓉如今已經被折磨的去了半條命,兩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忙問巫醫:“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巫醫神神叨叨的說:“萬蟻蠱以血為生,蠱蟲在你的血液里游走,沒有母蠱,是無法將它召喚出來的。”
蘇康永也為難道:“如今都不知道是誰下的蠱,如何找到母蠱?”
柳如是很難受,她冷聲道:“永哥,一定是二小姐,除了二小姐,不會有人這么恨我們母女。”
蘇蓉蓉也立馬哀求道:“爹,你救救女兒,女兒不想這樣痛苦的下去了,你去妹妹院子里找一找,除了妹妹,我和姨娘沒有得罪任何人。”
柳如是:“是啊,永哥求求你了,就算不為我著想,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蓉蓉受罪吧。”
蘇康永忙關切道:“別說傻話,你和蓉蓉同樣重要。”
蘇康永又看向巫醫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巫醫搖了搖頭,不過她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找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蘇康永說道:“這是百花蜜,萬蟻蠱的母蠱喜歡吃甜食,尤其是這種花蜜,你可用此花蜜去引誘出母蠱。”
“多謝。”
蘇康永將自己的親信叫來,讓他帶著百花蜜去蘇言的院子里尋找母蠱。
巫醫擔心他們找到母蠱會不小心弄死母蠱,所以與他們一同去尋找。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沖進蘇言的院子,帶頭的阿余對蘇言抱拳說了聲得罪了,便讓人四處搜尋。
蘇言冷聲質問道:“你們做什么?”
阿余解釋道:“是老爺命我等來搜尋一樣東西,二小姐不必驚慌。”
蘇言看他們已經開始四處搜尋,倒也沒有去阻止,只冷聲警告道:“我院子里若是少了或者壞了什么東西,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人聞言,動作也放柔了些。
畢竟最近二小姐連老爺的面子都不給,若他們真惹毛了她,到時候說不定真要遭罪。
二十幾人來來回回搜尋了半天,啥都沒找到,別說蠱蟲,就是連螞蟻都沒幾只。
巫醫讓人分別拿著百花蜜引誘,沒引來母蠱,倒是引來了一些其他蟲子。
蘇言看他們搜尋完,對小翠吩咐道:“小翠,你帶人檢查一遍,院子里少了壞了什么東西就去找我爹要賠償。”
“是小姐。”
等人全都走了,蘇言嘴角才揚起一抹冷笑。
蠱蟲好好的在空間里待著呢,能讓他們找去才怪了。
柳如是和蘇蓉蓉得知蘇言院子里根本沒有母蠱,兩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
“什么,怎么可能,除了她還有誰看我們母女不順眼?”
蘇康永追問道:“巫醫你確定小女的院子里沒有任何蠱蟲嗎?”
巫醫搖了搖頭:“沒有,二小姐應該不是下蠱之人,一般母蠱離子蠱不會太遠,我建議其他院子也搜一搜。”
蘇康永命人去搜,搜了大半天也是一無所獲。
眼看此事陷入了絕境,突然巫醫大叫一聲,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怎么了?”
巫醫指著百花蜜道:“我剛剛看到有一只蠱蟲飛進了瓷瓶里。”
“這怎么可能?難道母蠱一直在松鶴院?”
要知道松鶴院是蘇康永的院子,一時之間柳如是和蘇蓉蓉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懷疑。
蘇康永連忙道:“到底是誰將母蠱放在我的院子里,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
柳如是和蘇蓉蓉也連忙道:“對,肯定是有心之人提前放入松鶴院的,實在是歹毒。”
巫醫將那母蠱弄出來,用苗疆特意的方法,召喚子蠱。
在這個過程中柳如是和蘇蓉蓉痛苦的滿地打滾,好不容易弄出子蠱,兩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看到子蠱終于被引出來,兩人也是放心的暈了過去。
她們以為,子蠱被引出就萬事大吉了,然而這只是開始。
本以為休養幾天,她們的身體就會好轉。
然而幾天過去,她們的身體不見好轉,看起來還越來越虛弱了。
也請了其他大夫來為兩人檢查,可每個大夫來了都說沒啥問題,除了虛弱一點也沒啥大礙。
每個大夫都說沒啥問題,可她們的身體卻越來越虛弱,每逢刮風下雨,更是渾身乏力,輕則頭痛腦熱,重則臥床不起。
看著兩人的每況愈下的身子,蘇康永心急如焚。
當然,外面的流言蜚語也甚囂塵上,他都無心理會。
反倒是蘇言,該吃吃該喝喝,什么都用最好的,走出去也沒人敢再對她指指點點。
那些不利于她的謠言,早就不攻自破了。
若她真被山賊怎么樣了,還敢出來這樣招搖過市嗎?
況且看她懟別人那張狂的樣子,但凡她若真是被山賊玷污了,也不可能如此囂張,有哪個女子能做到像她這樣不當一回事兒?
大家都覺得這只是傳言,肯定是別人羨慕嫉妒她的美貌,才故意傳出這種流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