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過程中,金茂森沒有鬧幺蛾子,金母倒是陰陽怪氣的諷刺了蘇言幾句。
蘇言都沒跟她計較,畢竟這個老東西最在乎的就是她兒子,馬上她兒子就要遭殃了,到時候還不得心疼死她。
吃完飯,蘇言回房后坐在沙發上靠著休息。
半個小時后,金茂森推門而入。
他一臉陰狠的看著蘇言,心里想著一會兒要怎么報復她。
不過在動手之前,他喝了酒,這次不是漱口,而是真的喝了半瓶白酒。
喝這么多酒,看來這次是打算下狠手了。
蘇言繼續躺在沙發上裝睡,還在跟999閑聊。
蘇言:“你說我是在他靠近時睜眼,還是在他打我時睜眼呢?”
999:“在他靠近時睜眼吧,我見不得他打你,雖然他肯定打不疼你。”
以蘇言金丹期的修為,金茂森的那點花拳繡腿,對她來說確實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下一秒,金茂森便湊到了蘇言眼前,還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確定她真的是睡死過去。
他露出了陰險歹毒的笑容,隨后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將蘇言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等綁好后,他拿出了一管獻血時用的那種針筒,針筒的針帽已經拿掉了,他眼里只剩下即將報仇的狠辣和變態的瘋狂。
他將針筒舉起來,打算狠狠的朝蘇言的腿刺下去。
這若是扎下去,刺穿的就不是肉,而是骨頭了。
可惜這一下扎歪了,蘇言的腿移動了。
他看向此時已經睜開眼的蘇言,脫口而出道:“你醒了?”
蘇言看他手里的針筒,眼神暗了暗,冷靜的問道:“你想用針管扎我?”
金茂森表情陰沉的說道:“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不想受苦,現在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蘇言沒理會那份離婚協議,而是繼續問道:“除了針管,你還打算怎么對付我?”
金茂森看著被捆的嚴嚴實實的蘇言,也不擔心她掙脫,而是自以為是的說道:“看到沒有,針已經是我為你準備的最輕的懲罰,你要是不想感受冰火兩重天,最好是識相一點。”
蘇言又道:“我若是現在答應簽字,你真的會放了我?”
金茂森卻冷冷的說:“昨天打我那么囂張,怎么,現在怕了?但晚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真當我是吃素的。”
“呵呵,那我之前被你打那么多次,是不是也該讓你長點教訓?”
“你現在還給我嘴硬是吧,我讓你嘴硬。”
說著金茂森將針筒再次扎下去,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這次蘇言依舊躲開了。
針扎在凳子上,他拔出來都廢了的力氣。
他表情陰鷙的看著蘇言,冷聲道:“你居然還敢躲。”
999:“好狠的男人,這力氣要是扎在你腿上,估計你骨頭都要被扎穿。”
蘇言:“他就不是個人,別把他當人看。”
金茂森再次抬起手,惡狠狠的想要扎下去。
然而蘇言瞬間就站了起來,那繩子就跟紙糊的一樣,自己就斷裂了。
蘇言順手搶過針筒,反手就扎入了他的大腿。
“啊!”
金茂森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然而,并沒有人聽見,蘇言早就布下結界,就是為了可以盡情的折磨他。
她當然可以選擇先離婚,可是原身之前受的毒打難道白挨了?
畢竟家暴不犯法嘛,這能成為男人施暴時的保護傘,同樣也可以成為他們的奪命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