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騎以騎射見長,且兵源珍貴,輕易不愿以短擊長進行沖陣,便是欲趁我軍攻城之際騷擾,也只會在外圍以騎射攻之。”“且將軍所憂者,不是如何徹底解決這支騎兵,而是擔心這支騎兵會影響攻破安丘、昌安二城罷了。”
頓了頓,田豐一手捋袖,豎起兩根手指,道。
“因此,將軍可令人即刻打著曹軍騎兵的旗號分別前去安丘、昌安二城下試圖詐開城門,成敗與否不重要。”
“待明早清晨再來一次,足以令安丘、昌安守軍之心對于援軍到來與否生不出半點激動興奮之心,只會下意識地心中存疑。”
“如此一來,縱使明日有豹騎抵達城外,我軍只需繼續圍困城池猛攻,使之不能沖入城內,這援軍抵達與否對曹軍士氣提振毫無作用。”
徐盛聽罷,只覺眼前一亮。
士氣之說,素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說法。
可田豐此計,卻是主動地假援軍之名刺激曹軍,使當真有豹騎匆匆抵達遠遠地騷擾一下,也不能使曹軍生出什么希望來。
徐盛斟酌了數息后,道。
“好計,我這就依先生所說,派人假冒曹軍前去嘗試詐開城門。”
徐盛的干脆,令經歷了袁紹太多遲疑不斷的田豐有些發愣,然后在徐盛著手安排人手之時,田豐這才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聲,整個人無形中也隱隱輕松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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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徐盛安排妥當后,田豐方才繼續開口道。
“此計乃對付安丘、昌安守軍,不過豹騎若當真進行騷擾,亦有一二個法子防備反制,使其不敢越雷池半步。”
此刻,徐盛已徹底認可了田豐的能力,恭請道。
“請先生細說。”
“可在安丘、昌安外圍平地所挖陷馬坑,灑放鐵蒺藜,再組織軍中強弩編成小隊在攻城之時設在外圍,以強弩對其進行反制。”
田豐一一地開口將對付騎兵的心得道出,且這些心得大多還是從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中積攢而來。
尤其是強弩,那簡直就是針對騎兵的利器。
狹窄橋梁處用自然最好,但就算是平地,同樣也能憑借著遠超騎弓的射程威脅到騎兵。
相對缺乏著對付騎兵經驗的徐盛聞言,大感興趣,一一命人做出安排之余,還拉著田豐幾乎是徹夜地討論了一夜。
待翌日清晨,假裝曹軍梅開二度的布置自然是以失敗告終。
安丘、昌安二城的曹軍守將也不是什么蠢貨,自然不會相信這種拙劣的假冒。
為了穩定城內守軍的軍心,識破了假冒的曹軍守將也不得不當眾指出城外援軍是假的,以免本就傷亡慘重的守軍生出什么是否守將故意不放援軍入城的懷疑。
且安丘、昌安的曹軍守將對于屢屢識破漢軍計謀還頗為自得,殊不知這才是田豐之計的精妙所在。
兩次抵達城下的援軍都是假的。
第三次遠遠地亮一亮旗幟的豹騎,難不成就是真的援軍
或許曹軍守將能分辨出來,但對于普通士卒而言,信任度已經是徹底被消耗殆盡了。
田豐也是在得知計謀已經順利實行后,方才在清晨疲倦地進行歇息,反倒是熬了一晚上的徐盛依然是神采奕奕地檢查了各項防備豹騎的應對后,親自整軍再度對安丘、昌安二城發起強攻。
經過了足足兩日的摧殘,傷亡慘重的安丘、昌安已是搖搖欲墜,守軍已然超過了七成以上都是帶傷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