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府的人在曲阜,更是惡霸一般的存在。
強搶民女,甚至殺人都不在少數!
那縣令孔希臻是孔家人,自然對孔家偏袒無比。
這也讓孔家為禍一方,卻無人能管!”
郭英嘆了口氣。
“是啊,這孔家家主孔希學是衍圣公!
陛下欽定的二品大員!
又是圣人后裔。
正常情況下又有哪個地方官員敢管他們家呢?
便是山東布政使也才二品,只能跟孔希學平級!”
郭英忽然又問道:“那些金子都給檀兒了嗎?”
一塵子扭捏了片刻,還是道:“魯王殿下沒有要!他拿出了1萬兩黃金,賞給了屬下和那20多個兄弟!”
郭英愣了愣,道:“一點也沒要?”
一塵子點點頭,突然又解釋道:“侯爺,屬下可沒有要那些殿下的賞賜!屬下將那些金子都分給了以前去漠北犧牲的兄弟家眷!”
郭英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該留一些的,也是時候成家了!”
一塵子搖搖頭。
“冠軍侯當年說過。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屬下這等人注定還是要去戰場的,娶妻生子,若是死在戰場上,平白害了人家姑娘!這件事兒還是不要提了!”
郭英皺眉道:“這是什么混賬想法!難道當初死在草原上那些兄弟們,都把自己的家眷害了嗎?
若是人人都不繁衍生息了,那這大明朝還能有未來嗎?
該娶妻生子就娶妻生子,有朝一日就算真的死在戰場上,那也是死得其所!你是真英雄,真漢子!你的家眷我養著!我若也死了,還有朝廷養著!怕什么?
你若是再不成家,不但對不起你爹娘,也對不起大明!”
一塵子苦笑一聲,道:“是!”
郭英哼了一聲,道:“改日我給你尋一門親事!保證不虧了你。”
說著,郭英忽然想起來什么,問道:“檀兒只給了你們1萬兩金子,那剩下的金子他怎么安排的?為什么說他不要了?”
一塵子笑道:“侯爺,那些金子都已經快運您府上了!魯王殿下說金子都送您了!”
郭英聞言愣了愣,急忙退卻道:“胡鬧,我要那些金子干什么!這些年南征北戰,朝廷給的封賞和奉祿已經足夠了!要那些金子有什么用!真是亂彈琴。”
一塵子搖搖頭,笑道:“侯爺,殿下說了,那些金子是給您練兵用的!”
“練兵?”
郭英有些好奇問道:“練什么兵?”
一塵子道:“魯王衛!”
郭英聞言莫名有些驚訝!
“魯王衛?”
當初自己跟朱檀還起過一段時間爭執。
郭英以為朱檀解散了魯王番地上的所有衛所之后,就一門心思賺銀子了。
卻沒想到朱檀后來又重建了魯王衛。
郭英心里一直都有些不是滋味兒。
一方面是朱檀偷偷見魯王衛卻沒有跟自己說。
好歹娘親舅大,自己這些年可是一直好生照料著他,從沒有過怠慢的。
卻沒有想到朱檀跟自己還是隔著心。
另一方面,郭英心里更不爽的是,這兗州論起知兵來,誰能比得上自己?
朱檀這混小子不用自己去練兵,反而用外人,簡直豈有此理!
現在聽到一塵子說朱檀要請自己幫著練兵,郭英簡直驚訝無比,生怕自己聽錯了。
一塵子笑道:“殿下說了,魯王衛他只是交給別人臨時代管,當時情況復雜,他不愿意侯爺您牽涉其中,但如今有陛下旨意,卻無妨了!
他還說,您是天下名將,一定能將魯王衛練成天底下最厲害的精銳!”
郭英聽到這話臉色復雜。
他忽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