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那些同伴,今天,都在菜市口被斬首示眾了。”
“什么?!”井上如遭雷擊,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毛驤。
“怎么,很驚訝嗎?”
毛驤冷笑道,“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井上聽到同伴被殺的消息,頓時目眥欲裂,狀若瘋癲。
他嘶吼著,聲音沙啞得如同老舊的風箱: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這群殺人惡魔!”
他拼命地掙扎,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去看看自己的同伴,哪怕是尸體也好。
冰冷的鐵鏈嵌進他血肉模糊的皮肉里,卻阻止不了他的瘋狂。
毛驤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嘲諷:“怎么,心疼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井上停下了掙扎,無力地垂下頭,喃喃自語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與我那些同伴無關,你們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毛驤粗暴地打斷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哈哈哈!”
毛驤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你們這些東瀛蠻夷,懂什么叫連坐,什么叫斬草除根嗎?”
他走到井上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森然,“膽敢刺殺陛下,這就是下場!”
井上絕望了,他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什么。
他猛地抬起頭,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絕望地沖向墻壁,想要結束這一切。
“砰!”
毛驤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死?沒那么容易!”
井上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毛驤蹲下身,湊到井上耳邊,用一種近乎誘惑的語氣說道:
“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讓你那些死去的同伴,留個全尸。”
聽到這話,井上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他很快又恢復了死寂。
他慘笑一聲,聲音嘶啞:
“為我東瀛帝國盡忠,死得其所,何須全尸……”
“愚蠢!”
毛驤猛地站起身,一腳踹在井上的胸口,眼中滿是厭惡。
“你們這些東瀛人,真是愚蠢至極!被人利用了還洋洋自得,真是可悲,可笑!”
“利……利用?”井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毛驤,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疑惑。
毛驤居高臨下地看著像條喪家犬般蜷縮在地上的井上,眼里滿是輕蔑:
“就你們那樣粗劣的手段,怎么可能行刺得了陛下?說句不好聽的,就你們那點三腳貓功夫,宮里隨便一個掃地的太監都能把你們收拾了。”
井上痛苦地喘息著,對于毛驤的羞辱,他無力反駁,更沒有力氣憤怒。
他現在腦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同伴們被斬首的場景,鮮血染紅了菜市口。
他們的頭顱被堆在一起,無人問津……
“所以,你和你的幕后主使,都是被當槍使了。”
毛驤蹲下身,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像貓戲老鼠般,享受著眼前的折磨。
井上猛地抬頭,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被當槍使?難道刺殺皇帝另有隱情?
他一直以為,他們是為了東瀛帝國的榮耀而戰,為了完成王上陛下的使命而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