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侍衛統領便帶著幾名士兵,押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家丁走了出來,他們手中捧著一個個沉甸甸的箱子,箱蓋打開,里面竟是滿滿當當的金銀珠寶!
“殿下!我們在張家庫房搜出大量來歷不明的金銀,以及”
侍衛統領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懣,“以及大量偽造的田契地契!”
朱檀聞言,眼中寒光一閃,冷笑道:
“好一個張家,好一個樂善好施!看來這些年,你們沒少搜刮民脂民膏啊!”
張德發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辯解道: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這些這些都是草民一時糊涂,草民草民再也不敢了!”
“哼!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
朱檀怒喝一聲,“來人!把張家所有人等全部拿下,嚴加審問!”
“是!”侍衛們得令,如猛虎下山般沖進張家,將所有張家族人,無論老幼,全部押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忙忙地從后院跑了過來,神情激動地稟報道:
“殿下!我們在后院發現了一間密室,里面關押著不少人,看樣子看樣子像是被張家囚禁起來的!”
“什么?!”朱檀猛地站起身,怒火中燒,“這群畜生!走,帶本王去看看!”
密室位于張家后院一處假山之下,入口隱蔽,若非有人指引,根本難以察覺。
朱檀帶著眾人進入密室,眼前的景象令他怒火中燒。
這間密室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氣息,十幾個骨瘦如柴的人被鐵鏈鎖在墻角,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如同野獸一般。
見到朱檀等人進來,這些被囚禁的人們眼中紛紛燃起希望的火光。
他們掙扎著想要起身,口中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殿下救救我們我們是冤枉的啊!”
“求求您為我們做主啊張家張家這群畜生!”
朱檀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會被囚禁于此?”
其中一個老者顫顫巍巍地抬起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回殿下老朽姓劉,是是上元縣的的教書先生…三年前,張家張家看上了老朽家家傳的一塊玉佩,便勾結縣令將老朽一家老小全部抓了起來”
“他們搶走了老朽的玉佩,還把老朽的的兒子活活打死!老朽的妻子也被他們折磨致死”
老者說到此處,已是泣不成聲,其他被囚禁的人們也紛紛哭訴起來,控訴著張家的罪行。
他們的遭遇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都是被張家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抓捕。
或是被搶占了田產,或是被逼迫做工,更有甚者,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聽著這些百姓的哭訴,朱檀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一個張家!好一個王倫!你們你們簡直是罪該萬死!”
回到縣衙后,朱檀立刻下令,將王倫和張德發等人全部押上大堂。
“王倫!張德發!”
朱檀端坐于高堂之上,目光如炬,語氣冰冷,“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
王倫和張德發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他們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卻再也說不出半句狡辯之詞。
在鐵證面前,王倫和張德發只得俯首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