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想著,給朱佑樘留點命,讓他和自己的侄子搞好關系。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朱佑樘的命,不是朱檀能決定的,不過,他還是迫切的想要和自己的侄子搞好關系。
現在朱厚照只有十二三歲,貪玩成性,必須趁劉瑾他們還沒到,跟他們搞好關系。
然而朱檀卻是感覺原主的這具身體的名譽的確很差。
如果繼續這么做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其他御獸抓住把柄。
他要將自己惡劣的形象扭轉過來,名聲不好之類的話,實在是不好聽。
第二日,朱檀還未來得及到右春坊陪朱厚照游玩,管事張威便來稟告道:“伯爺,徐大少爺已經到了。”
徐家大少爺可不簡單,他的祖先就是當今定國公府徐永寧之子,中山王徐達,未來必定會成為定國公府的繼承人,也是他的一群狐朋狗友。
朱檀還未說話,徐大少爺徐光祚已經先一步走了過來,一臉興奮的笑著:“張二,你可真是厲害,昨晚你可是將周彧那小子打得落花流水,也不叫上我?周二哥,我很久以前就看不慣他。”
朱檀一見徐光祚,頓時笑不出來了。
他的臉很滑稽,頭很大,但他的手腳卻很不勻稱,走到哪里都會讓人覺得好笑。
笑聲中,朱檀心中生出一計,他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擺脫惡名的方法。
他看著徐光祚,越看越順眼,微笑道:“來得正是時候,我們一起去周家看看。”
徐光祚一聽說有好戲可看,連忙跟了上去。
“你家的下人在哪里?”
朱檀出去一看,卻見徐光祚帶著一個年邁的下人,這可如何是好!
徐光祚如實回答道:“我父親讓我低調一段時間,等我登上國公之位后,再向禮部匯報,免得被人抓到把柄。”
朱檀抿了抿嘴唇,心中暗道:“我就沒把你放在眼里,反正你也有封號,有什么好怕的?
張威,你帶點人跟在徐老板身邊,我們男人不能丟了面子,不然周家人會看不起我們的!”
張威就是這么想的,他帶著三十多個手下,將徐光祚團團圍住。
徐光祚立即挺起胸膛,仿佛整個人都輕盈了一圈,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
“張二,你可真行,跟郭三哥可不一樣,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做起事來卻一點都不靠譜。”
徐老板、張二哥、郭三哥,都是一群不靠譜的家伙。
郭老三說的是奪了成安侯府爵位的郭寧,牙尖嘴利,說起話來卻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長寧伯周彧的府邸門口,三十余人已經到了,朱檀一邊暗中吩咐張威。
所以他到了之后,也不等朱檀下令,便帶著人一腳踢開了房門,大聲吼道:“有人喘口氣嗎?還不快滾,將那三岔河莊地的地契交上來,否則,小爺就將你這寺廟給拆了。”
周家是前朝的親戚,也是眼高于頂的存在,張威一腳把他們踢開,他們還能怎么辦?
百余人魚貫而出,當先一人,赫然便是長寧伯的周彧。
周彧被自家的家丁和張二、張延齢的家丁打了一架,氣得七竅生煙。
不僅敗得這么難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