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寧也是夠慘的,憲宗朱見深在位的時候,他弄壞了一道旨意,弄壞了憲宗的旨意,丟了官職,封了個虛銜。
有了這樣的遭遇,徐永寧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錯。
所以,聽到自己兒子做過的一些事情,他很生氣。
“嗯,這么早就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人家徐光祚還在天上飛!
“是啊!張二今日助我一臂之力,將周彧那個混|蛋教訓了一頓,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對我不敬,污蔑我祖宗,真是欠抽。”
徐光祚抬出了列祖列宗,徐永寧這才松了口氣。
若是周彧真是污蔑徐家列祖列宗,就算是廢了也是罪有應得。
周家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是靠著周太后發家致富的嗎?
至于徐家,那是什么概念?一族出了兩個國公,祖上徐達是六大國公之一,自然不能容忍外人污蔑。
“沒事,不過,你最好遠離張二遠,他不是什么好東西。”徐永寧叮囑了一句。
徐光祚咽了咽口水。
“當然不是!二哥不錯嘛!今日你又從周彧那奪回了三岔河邊的田地,每年都有數千兩的收入!”
“啥?”雷格納一愣。徐永寧霍然起身,點指徐光祚,道:“你什么時候學會用強搶了,這也是你能做的?”
徐永寧抓起桌上的茶水,朝著徐光祚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抽。
徐光祚避無可避,直接被抽中。
好在他的茶是冷的,不然的話,他的臉都要被打腫了。
徐永寧對著徐光祚就是一頓猛踹,徐光祚這才從天上掉下來,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老大風范。
“爸爸,你為什么要揍我?我也沒什么不對,那莊田可是二哥送給我的,那可是幾千兩啊!”
徐永寧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鞋子,朝著徐光祚走去。
“張家的二兒子,不管他做什么,都有皇上和皇后罩著,你要是惹出什么事來,我一個有名無實的公爵,還能把你救出來?!”
徐光祚被他爹徐永寧打了一通,關了他一個月的禁閉。
這一次,他是真的無顏出門了。
朱檀不知徐光祚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回到家中,他就想著如何與侄子,也就是將來的正德天子朱厚照打好交道。
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畸形的?還有救嗎?
一想到自己就能把正德皇帝治好,朱檀想一想就興奮不已。
以我姑父的身份,在正德皇上面前耀武揚威,這小子肯定會被嚇跑的!
朱檀還未來得及坐下,張威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道:“伯爺,皇后有令,讓您立刻進宮。”
“那個叫周彧的家伙,又跑來告我?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自己解決不了,就去叫你父母,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話雖如此,朱檀對妹妹張皇后的吩咐也不敢不聽,便領著張威入了宮中。
走到張皇后所在的殿門之外,朱檀便覺得有些不對。
進進出出的人不少,有宮女太監,也有不少太醫。
難不成,他背后的張皇后,也病倒了?
“阿姐!”蘇逸云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