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真的不能犯這樣的錯誤啊!”郭鳴翎腳步有些沉重地說道。
郭鳴翎今年七十多了,不過看起來紅光滿面,走起路來也很快。
除了一頭花白的頭發和長長的胡須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蒼老的痕跡。
據說他以前也有過一些黑道上的經歷,如今才知道,這只是郭鳴翎用來嚇唬小孩子的謊言而已。
朱由檢從小就相信自己的師父是個武功高強的人,所以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被人用板子抽得這么痛,原來是因為他沒有武功。
有時候朱由檢望著郭鳴翎沉穩的身影,總會以為他是一位隱世不出的高手。但也僅此而已。
他想起做信親王時,郭鳴翎曾陪他去春游,為的就是作詩,在最后關頭,他遇見了一群流寇,他放棄了書生的尊嚴,也放棄了自己的性命,獨自一人逃走。
被抓住后,竟然向土匪跪下求情,還好文人能屈能伸!
完全不像是一個強者。
如果不是王承恩帶人來了,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我的事,您不必過問。”
朱由檢嘴上這樣說著,目光有些躲閃。郭鳴翎長得很奇怪,以前當他的導師的時候,可是把他這個王子嚇得不輕。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朱由檢并沒有表現出一位帝王應有的氣勢,反而更像是一名桀驁不馴的學子在向師長講話。
郭鳴翎大怒:
“陛下,你若是喜歡文學,可以將自己關在藏書閣中,看書看書,才能走得更遠。”
“你若是喜歡武功,朝廷里的將軍,錦衣衛的人,甚至我都認識幾個武功高強的人,都可以學。”
“什么成仙得道,都是騙人的!”
幻象?朱由檢的腦海里一片混亂,當這兩個字出現在朱由檢的腦海里時,他就一直在告訴他,這個世界不一定是真的。
“我要做什么,還需要和你說嗎?”朱由檢說道。對于郭鳴翎,他是真的沒什么好感。讀書人而已!
“好吧!好吧!一切,都聽陛下的!郭鳴翎也不再多言。
她毫不猶豫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是帶著使命而來的。
所有人都無語了。他原本以為郭鳴翎會對著朱由檢說上一大堆話,卻沒有想到,他的話竟然沒有說完。
朱由檢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走著走著,腦子好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一個弟子,就想給他一個教訓。
這是他經常做的事情!
……
途中郭鳴翎和魏忠賢相遇,郭鳴翎對魏忠賢施了一禮。
“見過魏公!”
郭鳴翎滿臉怒容,魏忠賢也不搭理他,便如沒有看見他一般走了。
只有奶母還禮。
待得乳母客氏與魏忠賢趕到,卻見朱由檢被周后一腳踹了出去。
朱由檢身子一歪,跌了下去,魏忠賢、客氏忙去扶他。
只見朱由檢滿臉通紅,脖頸處更是被抓出了一道血痕。
魏忠賢目光閃動,似乎真的很著急。
朱由檢揉著被踹得生疼的屁|股,掙扎著站了起來,指著房間里喊道:
“賤人!賤人!”
話音未落,周皇后一腳踢開了房門,厲聲道:“朱由檢,你敢不敢重復一次?!”
朱由檢默然,沒有說話。
朱由檢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說道:
“好了!我沒事!好了,我要修煉了!”
“無憂無慮,快快樂樂!”
魏忠賢見朱由檢走了,便把王承恩一把拽了過來,說道:
“怎么回事?”
王承恩挑了挑眉毛,低下了腦袋。
“啟稟公公,皇帝一醒過來,就嚷嚷著要修行,要尋花問柳,太后一時氣憤,跟他動起手來!”
“他們斗的很激烈,我也不清楚!”
夕陽西下,朱由檢握著一把刀,迎著陽光,揮了揮手。
這就是《逍遙劍法》!
每一招每一式,每一式都有自己體內的靈氣支撐,每一刀都能做出不同的動作。
林一與林炎站在一旁,兩人都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