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見!”
“我會做得更好!試試吧!”
……
魏忠賢在北京郊外的一個小院子里。
和朱由檢兩人的喜上加喜相比,此時的他卻是形單影只。
“那個該死的皇帝,這些日子都在干嘛?”魏忠賢站在一面淡黃色的銅鏡前,捋了捋自己的長發,鏡中的他,顯得有些頹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名強者從鏡面中走了出來,站在魏忠賢身后。
“今日,圣上再次駕臨國子監!”
“國子監?”魏忠賢頓時來了興致,“為何要進國子監?”
“聽起來像是在講課,在講課!”
“什么君綱臣綱,什么儒家經典?”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不,他說的是什么,我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知道了,重力是怎么回事!”
這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這兩個世界排名前五的強者,竟然在城墻上呆了這么長時間,這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都快睡著了。
魏忠賢梳洗完畢,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白發,微微一笑:“這個皇帝,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負責任!”
“有意思!怎么會在國子監?真是讓人無法理解!我還以為他是仙人呢。”
李劍剛答道:“是的,仙人,皇帝陛下在正午三刻之后,便返回皇宮,聲稱他要修煉成仙!”
“你說,這修行之事,是不是真的?”魏忠賢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神色,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李劍剛想了想,臉色一沉,說道:“我也沒聽說過。”
王仙名開口說道:“關于修仙的傳聞,一半是對的,一半是對的,誰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在修煉!”
“修煉?我也要修煉,我要多活幾年!”
王仙名繼續說道:“我記得朱由檢帶了兩個道人,他們都在這里。給我抓住他們!我們可以去問問他們。”
“這兩個道人,還真是不錯!”
“這……”李劍剛欲言又止。魏忠賢攔住了他:
“罷了,先放一放吧,只要我能殺死朱由檢,我就可以成為下一任的帝王,到那時,我就可以真正的修行了!”
李劍剛疑惑地說道:“大人,您打算何時出手?”
“馬上!差不多了!魏忠賢說了一句。
“明天?”王仙名與李劍剛瞬間明白過來,連忙道:“好!”
兩人走了,
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你何必這樣?朱由檢被你殺死,天下人就會聽你的話?做夢去吧!”
她實在想不通,魏忠賢怎么會對皇位和皇位這么感興趣,這實在讓她有些意外。
“服?”他微微一怔。魏忠賢又道:“從前我還真沒想過要當皇上,可是后來一想,我若不做皇上,皇上就把我當成了最大的威脅,我非要取代他不可!”
說到這里,魏忠賢似乎已經完全瘋狂,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客氏:“我告訴你!打死朱由檢,就等于打死我這個做皇上的主意!你做了皇后,不是很好嗎?”
“……”客氏。
“但你不過是個宦官,還想做皇上,還是個閹人皇上?”客氏這樣說著,她很生氣,像個潑婦一樣。
魏忠賢眼中殺氣四溢,雙拳緊握,強忍著怒火:“你真的把我當成了一個閹人?”
“此話怎講?”客氏吃了一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魏忠賢的褲襠上。
“嘿嘿,我自然沒有,但我倒是知道一種恢復陽氣的方法!”說完,魏忠賢一揮手,身后走出一個道士,白發黃齒,神情癲狂,雙眼無神。
尤云,你是誰?
客氏不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