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既然老師都這么說了,那么,我再問你們一句,我在國子監中,有一個位置,想要招攬你們,你們怎么拒絕?”
朱由檢向所有人問道。
周延儒笑了笑:“在下無能,恐怕無法擔當此重任!”
朱由檢說道:“是的,十二個詞,不過你可以用通俗的語言來表達,我做不到,多謝!”
朱由檢微笑著,借他人之口,來應對當前之局。
但見郭鳴翎這副模樣,再仔細一想,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對,果不其然,下一刻,郭鳴翎就變成了一個杠精:
“皇上,古語還有更好的辦法,不用了,謝謝!”
朱由檢一時語塞。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朱由檢雙手叉腰,嘆息了一聲。
好吧,我早就該想到這一點,胡適先生的說法一點也不可靠。
朱由檢也不多說,開門見山道:
“我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要提倡的是白話文,而不是像古代那樣,不用成語,不用成語,不用成語,只有這樣,大明的教育,才能真正地傳播到每個地方。”
郭鳴翎又開始懟起人來:“不過,陛下,以前也沒有這樣的例子吧?”
此言一出,群臣紛紛響應:“皇上,我們將古文換成白話,豈不是有違圣人之意?”
朱由檢微微一笑,對著所有人說道:
“什么叫逆天改命,孔圣人若是還活著,肯定是想要將儒學發揚光大,而白話就是最好的辦法。這不是很符合‘人人平等’這句話么?”
他反駁了周延儒等人的意見之后,目光落在郭鳴翎身上:
“為什么不能?自宋朝以來,程頤和朱熹已以“語錄法”寫作哲理文章,而邵雍和陸游在詩詞方面則多為“說”,多為“說”。而從宋朝開始,話本小說的發展就是一個很明顯的現實。”
看著這些人還在懷疑,朱由檢就覺得自己要和這些書生辯論一番。
朱由檢道:
「假如我們真誠地要為中國帶來一個新的文學,一個既能反映現實生活與感情,又能改變意識形態與社會的文學,我們就得擺脫那些陳腐的文字,這些文字對于我們的祖先也許是適宜的,但是對于我們今日的生活來說,卻是萬萬不行的。”
……
演講結束之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包括朱由檢在內。
宋應星當先上前一步,拜倒在地,恭聲道:“臣認為,皇上說得對!”
朱由檢望了一眼宋應星,從他皺起的眉頭和堅決的神情來看,他的確是這么想的。
陳芝豹也上前一步,道:“我也是!”
……
幾杯美酒下肚,這場宴席就這么不歡而散。朱由檢微微有些疲憊。
會議快要結束時
郭鳴翎還是有些不甘心,對著身邊的同僚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這首詩,實在算不上什么詩詞!”
“沒意思,沒意思。”
訓斥完,郭鳴翎的酒精也上來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浪費了我的青春,浪費了我的青春。與人同樂?醉生夢死。”
作為一個修仙者,朱由檢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聲音,即便是在醉酒的狀態下,他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妙哉,妙哉!”
朱由檢忽然鼓起掌來,他的笑容讓郭鳴翎很是尷尬。
“郭老師,詩詞貴在意境,而現代的詩詞,少了幾分神韻,但更多的是一種感情。”
朱由檢瞧了郭鳴翎一眼,很是欣賞他的詩意,說實在的,郭鳴翎這首詩寫得真好,說道:“郭公子,古詩自有古詩之妙,白文之妙,妙之妙也!”
“要不,我重新寫一首詩?郭老板,您看一看?你們自己看吧。”
朱由檢喝了一口酒,看著眾人問道。